雖然一時沒猜透,但還是點點頭,看向了李臻:
“守初道長辛苦,一會定要把酒言歡。先失陪了。”
“……恭送居士。”
李臻敷衍了一句,而等孫靜禪上樓后,紅纓便說道:
“道長,剛好我與黃鸝還有些事情與道長說,不知能否找個清凈之地……”
“……”
聽到這話,李臻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黃鸝,說道:
“跟我來吧。”
說著,一邊往樓上走,一邊對旁邊的店小二指了下桌子上的托盤。
一樓之人一直等人都走了,這才松了口氣。
商怒那朋友對商怒小聲來了一句:
“這位守初道長口中的故事,果然不同凡響!下午還有?就是你說的那李探花的故事?”
“嗯。”
商怒點點頭,回憶著剛才一幕若有所思。
……
店小二大氣兒都不敢喘一口,托著托盤放到了李臻這屋的桌上后,便要快速退走。
“慢。”
李臻趕緊阻攔。
他先開了托盤上扣著的手絹,里面一共是13錠銀錠,一錠金元寶。
銀子皆是足兩之數。
若按照銀子來算,是23兩。
他直接拿起了七錠銀子,遞給了店小二:
“給。”
“……道長?”
店小二一懵。
紅纓也有些納悶,看著李臻不解其意。
就見李臻笑著說道:
“我在這白吃白住也不合適。我說故事,通常是與所在之處的主人家三七分賬。這是今日的例份,加上打的那三尺高臺的銀錢,一共七兩,你且收好,一會給掌柜的。”
“不不不,不合適……”
店小二哪里敢接?
可李臻卻搖頭:
“拿著便是,這是規矩。不然貧道在這住的也不踏實。”
說著,不等店小二在拒絕,直接說道:
“好了,你出去吧,我們還有事要談。”
“……”
店小二捏著銀子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點頭稱是,退了出去。
而等房門關上后,李臻指著桌前客氣的對紅纓說道:
“居士請坐。”
說完,便拿著三個杯子,給自己、紅纓還有不知所措的黃鸝各倒了一杯已經涼了的茶水。
而紅纓也不矯情,落座后,直接說道:
“道長,昨夜怕是有些誤會。”
“……?”
李臻忽然一愣:
“昨夜?”
紅纓點頭:
“不錯,正是昨夜,昨夜我與小姐到逍遙樓時,道長剛剛離開。”
“……???”
李臻無語了,看了看紅纓,又看了看黃鸝,忍不住問道:
“難道……你家小姐便是那個……孫大家?”
“正是。”
在黃鸝的點頭之中,紅纓說道:
“我家小姐以書法聞名天下,多年前便被認為有書圣之姿,得皇帝陛下夸贊后,世人以“孫大家”或是“靜禪先生”而尊之。而昨夜,正是我仆主二人聽聞道長就在逍遙樓,連夜拜訪卻撲了個空。而道長走后,昨夜小姐與我也弄清了事情原委。今日剛好黃鸝在此,我想,這其中誤會,有必要和道長解釋一番,免得……道長對我等心生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