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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都很難找到,總不能告訴人家隨便問問吧。
就在趙金奴為用什么借口去問的事發愁時,一員宮女從外面走進來說道:“公主,陛下來了。”
“什么,父皇來了!”
趙金奴看了一下還穿著便裝的雪竹,示意她趕緊退下去,否則一旦被徽宗看見就麻煩了。
然而還沒有等雪竹來得及離開,簾子一挑,徽宗走了進來,趙金奴趕緊帶著所有的人行禮迎接。
“女兒參見父皇!”
“奴婢等參見陛下。”
徽宗說道:“都免了。”
“謝父皇。”
徽宗走到趙金奴的面前,仔細的打量了她一下,說道:“奴兒,你是不是沒有按時服藥和吃飯,怎么看上去比我上次來的時候更加憔悴了。”
“沒有啊,女兒一直按照太醫開的藥在服用,一日三餐也沒有少吃,怎么會瘦呢?”
趙金奴強笑了一下說道:“倒是父皇比前幾天瘦多了,應該多多休息才是。”
徽宗拉著她的手坐下,問道:“奴兒,父皇今天來,一是想看看你好點了沒有,二就是想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有就告訴父皇,父皇會替你去辦的。”
“父皇為什么要這樣問,女兒沒有什么事情啊。”趙金奴很奇怪,不知道徽宗為什么會這樣問她。
徽宗看著她耐心說道:“奴兒,你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不管你有什么事情,父皇都愿意幫你去做。”
“父皇,女兒真的沒有什么事情。”趙金奴還是一口否定道。
徽宗臉色陰沉了下來:“奴兒,父皇現在可是在好好問你,你要是還不肯說,那可就別怪父皇要生氣了。”
趙金奴有些慌了,因為徽宗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過話,鬧不清他到底怎么了,說道:“父皇,您到底是怎么了,女兒明明沒有什么事,您為什么非要說女兒有事情呢?”
徽宗見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她還不說,終于怒了,一指旁邊的雪竹,問道:“如果你心里不是有事情,那為什么這段時間她老是喬裝出宮?”
自從上次徽宗讓吳呈海派人調查趙金奴憔悴的原因后,吳呈海就派了身邊一個心腹太監專門來辦這事兒,這人在宮里查了幾天,沒發現趙金奴有什么問題,倒是發現她身邊的貼身宮女雪竹經常便裝出宮。
這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吳呈海,因為當時徽宗正為李師師的事情煩惱,吳呈海就沒有把這事情告訴他,而是讓那個人盯著雪竹,看她究竟去哪里,跟什么人見面,做什么事情,準備等把一切查清楚之后再告訴徽宗。
這個人跟著雪竹出了幾次宮,把她每次出宮的情況都詳細記下,然后回去報告給吳呈海。
今天徽宗因為李師師的事得以圓滿解決,心情大好,突然想起了讓吳呈海查趙金奴憔悴原因的事,吳呈海不敢有所隱瞞,如實的告訴了他。
徽宗知道,雪竹從小就跟著趙金奴,是她最貼心的宮女,對趙金奴的話言聽計從,喬裝出宮肯定是奉趙金奴的命令,因此才親自來過問。
見徽宗說出了雪竹喬裝出宮的事,趙金奴和雪竹兩個人都慌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奴兒,你不會又否認她喬裝出宮吧?”徽宗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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