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奴問道。
“父皇,您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趙金奴小聲問道。
徽宗說道:“別管父皇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說有沒有這件事情吧?”
趙金奴知道現在再狡辯,那徽宗可能真的就要生氣了,只好點頭承認了。
徽宗見她沒有再否認,臉色總算好看了一點,問道:“承認了就好。父皇問你,你讓她出宮干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女兒讓她出去幫女兒買點東西。”
砰!
趙金奴的話剛剛說完,徽宗便一臉怒容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說道:“奴兒,父皇一直認為你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所以一直對你寵愛有加,沒想到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父皇撒謊,當真以為父皇舍不得懲罰你嗎?”
趙金奴嚇的渾身一哆嗦,跪下說道:“父皇息怒,兒臣真的沒有說謊,請父皇明察。”
徽宗見自己將她的謊言戳破,她不僅不趕快承認交代,反而還在狡辯,心里的火真的大了,怒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狡辯,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吳呈海,把趙盛叫來。”
趙盛就是吳呈海派去調查這件事的那個太監,吳呈海派人把他找來,徽宗說道:“把你跟著雪竹出去看到的都說出來。”
“遵旨。”
趙盛躬著身說道:“雪竹每次出去,都是去了州橋至朱雀門的那條大街,每次都會拿著一張畫像,向商戶、攤主或是路人詢問,每次出去的時間大約是兩時辰,然后便會返回皇宮。”
徽宗鐵青著臉問趙金奴:“你現在還有什么話說?”
趙金奴萬沒有想到徽宗居然會派人監視她,心里既害怕又難過。
害怕,是因為她犯下了欺君之罪,按罪是該當斬的,就算她是徽宗的女兒能夠免除一死,那懲罰也肯定是跑不了的。
難過,是因為徽宗一直說她是他最心愛的女兒,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可是卻暗中派人監視她,這實在太傷她的心了。
看到趙金奴惶恐不安的樣子,徽宗又心疼了,語氣一軟,說道:“奴兒,父皇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老老實實的把事情告訴父皇,父皇可以既往不咎,以后你依然是父皇最疼愛的女兒,但如果你還是執意不說,那就別怪父皇不念父女之情了。”
“父皇,我——”
趙金奴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畢竟堂堂一個公主,竟然為了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子不僅搞得自己如此憔悴,還屢次派貼身宮女出去尋找,實在有失身份,讓她說不出口。
徽宗誤會她還是不肯說實話,怒火難消的看著雪竹,說道:“來人了,把雪竹拖下去亂棍打死。”
“父皇不要啊!”
趙金奴嚇得跪了下去,叩頭說道:“雪竹出宮都是奉了女兒的命令,父皇要罰就怪罰女兒好了,求求您放過雪竹吧。”
徽宗說道:“想要為父放過她也可以,你必須如實交代讓她出去找的人是誰,你們又是怎么認識的,否則休想讓寡人饒她。”
趙金奴看了一下嚇得臉色蒼白的雪竹,心里很是愧疚,知道再不說就要真的害她丟命,只得強忍心里的難過說道:“父皇,您放了雪竹吧,女兒把什么都告訴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