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門口,華櫸從車上下來,讓張樹根他們等著,自己進了大門。
華耀祖正在前堂吩咐下人做事,看到他回來了,問道:“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楊太傅身體有些不適,我回來給他取點藥。”
華櫸沒有過多的跟父親說什么,簡單的交代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把事先已經配好的止痛藥從藥架上取下來放在身上。
“爹,我走了。”路過前堂的時候,華櫸跟父親打了聲招呼。
“慢點,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華櫸祖說道。
華櫸一邊繼續往外走,一邊半側身說道:“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吧,楊太傅那里還等著呢。”
“行,那你去吧,晚上再說。”華耀祖說道。
華櫸出來上了馬車,張樹根趕著車回到楊戩府門口,他剛從車上下來,就見李二牛匆匆跑來,附在他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
原來,他剛才進楊楊府的時候就告訴了張樹根,李彥離開的時候派人跟著他,所以李彥離開的時候,他就派了李二牛跟著,
“知道了,干的不錯,回頭有賞。”華櫸輕拍了一下李二牛。
“謝大人。”
華櫸進府來到前堂,看到楊戩果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等他來拔銀針。
“太傅,讓你久等了。”
楊戩說道:“沒事,這扎著針一點都不疼。”
華櫸沒有立刻把銀針掉,因為現在全靠銀針封著楊戩的神經,他才感覺不到疼痛,如果現在把銀針拔除就又會感到疼痛。
“太傅,這個是我自己配制的鎮痛藥,它的鎮痛效果是我之前給你的“寧神養身丹”的數倍,不過它只能夠鎮痛,沒有解毒的效果。”華櫸把止痛藥拿出來介紹道。
“知道了,快給我吃一顆。”楊戩說道。
華櫸從藥瓶里倒出一顆給楊戩服下,過了大約三至五分鐘,感覺藥效應該已經開始起作用,隨即把銀針給拔掉。
楊戩感覺輕松了不少,拿著那瓶藥看了看,說道:“文山,這藥叫什么名字?”
華櫸說道:“無痛靈,專門用來止痛的,不管再劇烈的疼痛,只要服下一顆立刻就能夠止痛。”
“無痛靈。”
楊戩說道:“這名字起的好。”
華櫸可沒心情跟他討論這個藥,說道:“太傅,你現在不痛了,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楊戩問道:“去哪里?”
“宏祥酒樓。”
“宏祥酒樓!”楊戩問道:“去哪里干什么?”
“太傅隨我去了就知道了。”
楊戩想了一下,同意了,隨后兩個人出來,一起上了華櫸的馬車。
時間不大,馬車到了相隔宏祥酒樓大約十來米的地方,華櫸讓張樹根他們都分散到周圍隱蔽了起來,就他跟楊戩兩人坐在車里。
“文山,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楊戩問道。
華櫸說道:“剛才我取藥回來的時候,看到李彥跟一個人進了這家酒樓,不過我只看到了那個人的后背,而且我對朝中的官員也不熟悉,就算是看到正面也未必認得出是誰,所以我才讓太傅一起來看看,或許這個人就是那個指使他下毒害你的人。”
“原來如此。”楊戩說道:“我倒要看看這個人是誰?”
兩個人透過車門縫隙一直盯著宏祥酒樓的大門。
過了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