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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左右,李彥從酒樓出來,朝左右看了一下,然后上車走了。
“怎么只有就他一個人?”楊戩問道。
華櫸說道:“太傅別急,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再等等。”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宏祥酒樓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正是蔡京的長子蔡攸。
楊戩看到蔡攸,眼睛當時就立了起來,一股殺氣從他身上彌漫開。
“蔡攸,原來是他。”楊戩咬著后槽牙說道。
華櫸說道:“蔡攸還沒有那么大膽子敢指使他害太傅,應該是他身后的人。”
楊戩明白他指的是蔡京,在車廂上重重的捶了一拳,咬牙切齒說道:“蔡老賊,你還真的是狠毒啊,居然指使李彥這個狗東西下毒害我,我楊戩與你勢不兩立。”
或許是因為實在太氣憤了,楊戩感覺胸膛一陣發熱,跟著一股血氣上涌,“噗”的噴了一口血出來,臉色隨即變的異常難看。
“太傅!”
華櫸趕緊扶住他,給他號了一下脈,說道:“太傅,你的身體已經很虛弱,現在切記不能再動怒,否則毒性會加速對你的身體的浸害。”
楊戩徽徽閉了一下眼,然后睜開眼睛問道:“文山,假如要是沒有解藥,我還能夠撐多長時間?”
“這個——”
華櫸假裝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太傅從現在開始靜心休息,不動怒,應該可以撐三個月。不過太傅不用擔心,現在已經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誰,咱們可以想辦法向其拿到解藥。”
楊戩搖了搖了搖頭,說道:“蔡老賊既然想要害我,就不會讓我們輕易拿到解藥的。”
華櫸說道:“太傅放心,我有辦法讓他拿出解藥來。”
“哦,你有什么好辦法?”
華櫸說道:“他不是給你下毒嗎,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蔡攸下毒,如老賊還想要這個兒子,就得拿解藥來換他兒子的解藥。”
楊戩一聽,頓時生起了希望,看著華櫸說道:“文山,你真是上天派給我的福星,你在身邊什么難事都能迎刃而解。”
華櫸心里說道:“你說錯了,我不是上天派給你的福星,而是上天派來要你命的索命星。”
“太傅對我有提攜之恩,我理應為太傅分憂解愁。”華櫸說道。
蔡攸已經上馬車走了,華櫸見目的已經達到,也把張樹根等人叫回來趕著馬車把楊戩送回府。
把楊戩送到內堂坐下,華櫸說道:“太傅,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可勞累,尤其不能動怒,否則毒性會加速侵害你的身體,凡事都要生平氣和,最好能臥床休息,這樣可以減緩毒性的擴散。”
楊戩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一會兒我就給陛下寫奏折,向他告半個月的假,你辛苦一下,去一趟皇宮幫我轉呈給陛下。”
“應該的。”
隨后楊戩讓人找來紙筆,他當著華櫸的面寫了一道告假的奏折。
“文山,有勞你了。”楊戩把奏折遞給華櫸說道。
“太傅說哪里話,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華櫸把奏折接過去,說道:“太傅你先休息,我這就進宮送奏折。”
“去吧。”
華櫸從楊府出來,上了馬車,拿出楊戩的奏折看了一下,上面寫的是他身體不適,需要臥床休息,特向徽宗告假半月,并希望在他養病期間,護衛軍的大小事務由華櫸全權負責處理。
看到一切都在朝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華櫸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