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胸腔和手臂的繩索并未一同解開，楊帆艱難地向左挪動著屁股，將本子放在了屁股的旁邊，握著筆的右手盡量保持著本子的穩定。
“對不起，我從未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們的鬼魂每天晚上都來找我，這些天里，恐懼、自責、后悔一直讓我無法安寧……我再也無法忍受了。”
“對……不……起……”楊帆完全復刻著男人的語句。
“她們的鬼魂……”雖然聽著越來越不對勁，這是一段懺悔的話，男人為什么要他寫下來，又是寫給誰呢？難道他是準備要自首？自首的話為什么他自己不寫呢？這個男人的所有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奇奇怪怪，但他不敢提出一點異議，生怕錯漏了一個字。
“是她們，不是他們，重新來過。”
“唔唔唔。”楊帆擺動著手指好像在說：“什么是他們又不是他們，這人到底在講什么？”
“哦，是女也她不是人也他，重新寫。”
男人拿過本子，聽到他撕扯頁面的聲音，更加奇奇怪怪的是，男人讓他寫完那段話后就走了。
“哎，大哥，大哥，你不是要放了我嗎？”
“會的，但，還沒是時候。”
應該是過了五天，因為楊帆因為困了睡著了五次，期間男人每一天會給楊帆送一點吃喝，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帶他方便完就走了。
這一天，從遠處就能聽見男人狂笑的聲音，隨著聲音越來越近，楊帆越是恐懼。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你……叫楊帆.”男人一邊岔氣笑，一邊跟他講：“不知道是你太倒霉了，還是……還是我太幸運了……哈哈哈。”
“唔唔唔。”楊帆依舊說不出話。
“我說，楊帆，你這小子……成大明星啦……現在全國上下，沒人不認識你了……哈哈哈。”
“從今天起，看來我得要對你好點，你看你，多臟，走，洗澡去。”男人湊前一問，滿臉嫌棄地說。
楊帆一如既往地不知這人在發什么神經，看他這幾天，也沒有要傷害他的舉動，但也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