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敢睜眼,這讓他呼吸變重,更是大膽低下頭,緩緩往她唇邊靠去。
可就在這時,她像是終于下定決心一般突然睜開眼:“在的……”
一睜眼,四目相對,望著她無辜的眼神,他怏怏瞥過頭去:“以為你死了。”
這一次,她沒有反駁,因為望著他新舊刀疤呈滿身的錚錚傷口,和已經潰爛大半身體的虜瘡她不知為何心里泛起了一絲心疼:“都說九指王爺是把好使的刀,老皇帝用完了丟給新皇帝,文武百官用完了就丟到王府自生自滅,可只有天下的百姓才知道,九指王爺是把殺人不眨眼的刀,這把刀可以殺到金鑾殿,可以殺盡所有羽戴冠翎。只是這把刀念骨肉至親,至始至終只肯屠盡邊境番王軍,不肯染上至親的血罷了……”
瞥過頭的他剛開始不屑于顧,慢慢的他眼角濕潤有些克制不住情緒,因為他沒想到,最懂他的不是坐在龍椅上的至親,而是一個只會與他斗嘴氣的他半死的女人。
還真是命運捉弄啊……
可還不等他感嘆更多,卻突感一雙唇親吻到他的身子上。
那唇溫熱潤滑,只是往他胸膛親親一吸,便讓他感覺登上了極樂之巔。
“你……你干嘛?”他猝不及防頭一次被女人如此,有些頭皮發麻的望著埋在他胸膛的女人。
她眉頭一皺抬起頭白了他一眼,隨后當著他的面嘬出一口濃瘡吐到準備好的盆里:“治病!”
他木訥點點頭似是從來沒有想到還有如此治人之法,可隨后隨著她那雙紅唇頻頻吮吸他的身子,他便如中魔咒一般一動不動任她擺布。
不僅如此由于二人貼合過近,她身上那股獨有的淡淡胭脂香總會燎燎繞進他鼻息之中,直讓他整個人氣血逆行往下身竄去,讓他不得不想辦法壓制住那根蠢蠢欲動的東西。
不知煎熬了多久,他只覺得上半身濕濕黏黏被她吮吸了個遍,還不等他放松解脫只覺得自己健碩的大腿突然被她抬起,隨后一雙唇慢慢的,慢慢的,小口吮舔向上,直至他大腿根部,他一個激靈用手趕忙捂住從未示人的寶貝。
“當真要如此治療?”
“你以為我想?”望著平日穩如泰山高高在上的王爺愣是被這一幕弄的臉紅脖子粗,她倒是顯得鎮定極了。
可等她費力挪開他扭扭捏捏的手,望著他腿根那獨屬男人的器物上也有潰爛,她一時反感還真有些無從下嘴。
“我自己……”
“吸不到的。”
她溫柔體貼的反駁竟讓他無言以對。
只是話雖如此,可真讓她這一個為出閣的姑娘嘗這東西,怕是以后她飯都吃不下去,可轉念一想那即將到手的萬兩黃金,她咬咬牙,心里默念醫者仁心,便閉著眼吞進嘴里。
可從未經男女之事的她又怎知,有些東西可是如那孫悟空的金箍棒。一張口,便能大。于是,在她毫不避諱啟唇抿吸瘡之時,他的那根竟不爭氣的雄赳赳氣昂昂抬起頭來。
許是堂堂王爺也沒嘗過男女之事的甜頭,只是被她嘬吸幾口便有腥臭液體灌滿她的小嘴。
她猝不及防的嘗到,一股腥臭異味充斥鼻腔,讓她十分嫌棄的皺眉吐到盆里,隨后她欲怒還羞瞪了他一眼便匆忙逃離。
而王詡望著好歹也是龍子龍孫的寶貝被無情糟蹋一瞬間臉陰晴不定,可一想到一個姑娘仁義至盡為病患坐出如此犧牲只好怏怏穿好衣物下樓。
待他下樓卻見她臉上紅霞褪去已如無事人一般正背對著自己在藥柜子忙活著抓藥。
“還需吸瘡嘛?”他下樓頓感神清氣爽身體好了些許,于是嘴賤多問了一句。
卻不料這讓她包藥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后在他的注視中他親眼看見她的耳根再次羞紅無比,最后她怒氣沖沖的向他走來,當著他仆人的面將一大包調配好的藥摔在他身上,并且杏眼圓睜惡狠狠告誡道:“自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