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方看了看周圍,開始閉目養神,這鶴巨大,鶴背上還有三人,倆男一女,一個衣袍錦繡,倆個普普通通的布衣。
慕容方第一次看見這可飛天的巨鶴,心中好奇,在萬米高空心中毫無懼意。
鶴背上其他倆人心中對高空恐懼非凡,死死抓著鶴羽,只有那衣袍錦繡的女孩盤腿而坐,似是對此高空為平常,面帶高傲。
慕容方從小便與人接觸,自然知道她肯定有什么背景,他眼珠流轉,默不作聲,而且高空上說話很是困難,慕容方與他們自然沒什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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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不斷駕駛著飛鶴四處游走,一遍又一遍的接人,巨鶴不停停下,或是停在村落,或是停在木屋,又不停起飛,巨鶴上便很快有了六名弟子。
中年男人接到最后一個人時,他不想修道,想留下來。
這是個青磚宅子,里面有資質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人。
那中年男子不忍有道資的人流落凡間,不由勸解。
“這是你人生中唯一一次機會了,如果你不去的話便不能再去了,是否有什么原因讓你留戀。”
那書生也面帶難色,他自然知道修道對他而言意味著什么,這是條長生路。
“家母實在病危,我自幼喪父,母親辛辛苦苦拉扯我長大,我和哥哥母親便相依為命,可家母卻在前年得了個怪病,我實在不忍離開與她。”
“怪病?凡人大夫醫治不了嗎?”那中年男子面帶疑惑與謹慎,在他眼中治不好的病與妖魔基本相連掛鉤。
“是的,我母親病沒好我就不會離開的。”
“你先且帶我進去,我幫你看一眼,如果是普通疾病治不好,我便讓你留下陪伴。”
中年男子算了算時間,看一眼總是沒有問題,
飛鶴上慕容方等人便被他安排等待,他便跟著那書生走進了里屋。
......
書生家里很平常,和尋常百姓沒什么不同,過年喜慶樣好,只是屋里的墻壁磚瓦透露出一絲灰敗死寂之色。
那中年男子一進去就感覺不對了,他并非攻道道人,只是輔助,平常幫宗門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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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做事,他小心謹慎的從內袍里拿出一張黃符,符紙上暗暗有雷光閃爍。
這是道一靈境的雷符,對普通的小鬼小妖是致命的打擊。
但這并不是尋常妖魔,書生帶他來到了一個臥榻前,一個蒼老佝僂的身軀蓋著被子蜷縮在上面。
那身軀一看接近七八十歲,但書生看上去年紀輕輕,怎么可能有這么年邁的母親?
“這屋里只有你和你母親倆人?”
書生點了點頭回應。
“你母親今年貴庚?”
“有四十三歲了,自得那怪病后,就神色蒼老,常年臥病在床。”
中年男人掀開被子,他面色一變,他看到了一只三寸大小的丑陋惡鬼,牢牢的趴在那蒼老佝僂的身軀背上貪婪的吸取著精力。
中年男人有一靈境修為,自然能看見鬼怪。
似是發現有人看它,惡鬼眼中不甘貪婪與怨毒死死的看著中年男人。
“你常年和你母親生活在一起?身體可有感覺到不舒服嗎?”
“并沒有,只是時常為母親傷感,不知道為什么讓她染上這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