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滿滿,微笑連連,看著并不相信他的張一秋。
“好了,小子,五十兩!干不干,不干張叔可不侍候你。”
噘嘴,頭看向左邊,不理睬林赟。
“你別逗我了,你的家境不比老叔我好多少,去去去,一邊涼快去,別搗亂了,壞了張叔的生意!”
張一秋拿起趕馬的長編,將林赟退一邊。
林赟苦笑不已,都在認為我在玩笑。
“給你!這是去揚州的來返之錢,真是給你又不相信,現在傻了吧!去五十兩,回五十。”
林赟只能從懷里拿出一百兩銀票,放在張一秋手中。
張一秋他手有些顫抖的拿著銀票,就像是從來沒有見過。
“既然你要去,可不是一兩天就回得來的,這樣多給二十兩,你這幾天在揚州的吃喝全包了,直接拉你去揚州順風客棧。上月拉了三趟,有兩趟都是去揚州都要下塔客棧,我只收你跑腿的錢,多的錢從來不會收!上來吧!我送你過去!你要到揚州一天可能趕不到,三百里還是要些時間,至少要兩天。”
張一秋自顧自的說著,見林赟入車內,拿起馬鞭直直一道馬鞭打在馬屁之上。
“駕……駕……”
又傳來一聲馬鳴,車輛開始奔馳于車道之中,離開了喧囂的市井。
車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兩位女子,緊緊坐在一起,這打扮應該是某個地方的千金,卻又是不像。
“小生林赟在這里有禮了,在下不知巧合遇到兩位,多有打擾還望海涵!”
趕緊做楫賠罪,安慰一下兩個受驚嚇的女子。
“沒事!都是去蘇州的路途,只是沒想是一位公子上來罷了,既然來了就坐下罷!”
女子頗有涵養,瞬間俏臉微紅,一副漂亮的瓜子臉,不施脂粉,天然美麗。寶釵“臉若銀盆,眼似水杏,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也就是臉部飽滿白皙,大眼睛,不化妝而唇紅、眉翠。
“看姑娘裝扮,應該不是金陵人士,卻為何又在金陵,這位姑娘又為何在金陵,呵!在下多有唐突,還請兩位不要見怪!”
林赟真想打自己兩個耳光,怎么看見漂亮女子都走不動路,眼神總是在兩姑娘身上來回瞟數眼。難道真是在軍營中待久了,母豬也能貂蟬。趕緊揉揉眼睛,如果讓兩姑娘誤會自己,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年紀上來了母親都著急,都怪自己。
深深呼吸一口氣,放松心態。深有太虛,鎮定自若之時,大家都十分沉浸。
夜晚!馬車不方便趕路!
林赟從河邊抓回數條魚,右手還有一只幼小的兔子。
“小子,你打魚回來,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抓三只半個月大的幼崽兔子,你準備自己養,還是吃了,你自己吃都不夠塞牙縫!”
張一秋,兩眼見林赟抓回的東西,搖頭看著。
“多乖的小兔子,這位兄臺你多少錢可以賣給我們兩人嗎?”
兩女子見手中兔子,瞬間被萌化了,親身來到林赟手邊,討要這個讓女人母性的激動的心。
“你們兩位到現在,都不肯告訴我名字,都認識我不放心交給你們,如此隱秘難道是皇帝的公主不成?”
兩女被逗笑,輕輕掩飾了嘴角,涵養頗深。
“那你可聽好了,本才女可是江南第一才女,揚州二十四橋人,人稱沉魚落雁柳依依是也!”
白衣女子頗為活潑開朗,兩個水靈的眼睛雖然在說話間始終沒有離開個,他手中的兔子。
“我嘛!就是江南第一名妓,人稱閉月羞花“賽西施”馮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