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過庭大怒道:“王險城門,我去會會他。”
烏廷芳道:“滄州郎何須冒險,我飛馬堡乃高人所建,他們沒有攻城武器,終年也不得攻破。只需任他們叫囂半月,便自散去。”
風過庭道:“豈容他破壞良田牧場,我長嘯門今日便要大開殺戒,諸位只需看我生擒此賊。”
烏廷芳道:“我愛騎雪花驄動若雷霆,可助滄州郎一站。孔萇手中大刀六十斤,暗藏三個流星錘乃必殺技,還須小心”
風過庭索張郁青、王霽云、風過庭、侯小叔掠陣,單騎直奔孔萇。孔萇自負勇武,單騎而來,風過庭馬快眨眼到了眼前,手起刀落,孔萇手臂中刀,大怒而戰。風過庭力不如之,奪路而逃,孔萇流星錘飛至,風過庭連躲兩個,去被第三流星錘砸中,落下馬來。張郁青四人策馬來救,孔萇已經到了陣前,風過庭忽然一躍而起,刀背猛擊孔萇頭部,孔萇暈倒,風過庭生擒而還。其他山匪高呼來救,張郁青施展天崩地裂龍嘯掌,狂風大作,塵揚百步,卷地而去,來騎為之所阻,墜馬者百十人。眼看眾人接近城門,又有無數城防機關,九匪大罵卻無可奈何。
風過庭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活捉孔萇,眾匪必散。”
夜宴,眾人意欲斬殺孔萇示威。
稽胡王搖頭道:“揚湯止沸,不若釜底抽薪。”
烏廷芳道:“大王有何妙計?”
“孔萇悍勇,堪為將才。”
烏廷芳道:“大王又生愛才之心。”
稽胡王道:“今右賢王五十萬雄兵叩關,正是用人之時。”
眾人深以為然。
烏廷芳道:“山匪猖狂,大王如何收服他們?”
稽胡王道:“將孔萇交于我,我明日單騎入營,說服其十匪歸順。”
眾人大驚失色。
烏廷芳道:“大王千金之軀,只為區區匪眾,深入險地,恐有不妥。”
稽胡王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十匪皆虎將也。”
侯小叔道:“既然大王心意已決,可令我等護衛。”
稽胡王道:“張郁青一人足以。”
稽胡王釋孔萇,道:“汝乃壯士也,何以落草為寇?”
“我本是李牧部將,為奸臣國開害死。郭開拜為上卿,其返回邯鄲運輸舊時所藏財貨,為我等所劫,千刀萬剮而死。這時二十多年的事情了,雖然我年幼卻依舊清晰記得。”
“你是何人?”
“云中公主之子稽胡王於單,今天下風起云涌正是大丈夫建功立業之時,本王鐵甲五萬,部將數十,謀士張賓、宣于修之皆運籌帷幄之輩,你可愿投我。”
“汝乃胡人,吾豈可事之。”
“吾乃大匜朝天子皇親,仰慕華夏文化,一心承繼孔孟之道,壯士見識何其狹也?”
孔萇笑道:“你敢隨我到營地說服我那九個兄弟否?”
稽胡王道:“呂梁皆義士也,有何不敢。”
稽胡王只帶張郁青來帶敵營,十匪團團圍住。郭敖道:“汝不懼死乎?”稽胡王道:“孔萇言諸位皆義士,有建功立業之心,本王何懼只有。”支屈六道:“大王若心誠,投此鍋以驗真假,若不死則乃誠心。”只見營內空地火堆之上有大鍋水沸,熱氣熏天。
張郁青道:“我大王有阿胡拉·馬茲達護佑,何懼之。”
稽胡王道:“請大光明使為我祈禱。”
張郁青以一股天荒地老護體真氣,輸入稽胡王體內。稽胡王直覺熱流流經奇經八脈,渾然如同金光罩體。稽胡王投入大鍋,竟是安然無恙。眾匪大驚,皆跪地而拜。稽胡王躍出,眾人山呼大王,愿歸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