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深情的對你說過‘我愛你’嗎?或許那時你們真的彼此相愛,眼里的那份深情款款也只有對方,歲月流逝,在時間的攆軋下,你們還會毫不猶豫的對對方輕易的說那句話嗎?
林驀然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嚴言不肯放棄尋找林驀然,他母親給了他所謂的真相,嘴上一百個狡辯,卻抵不住心里的太在乎讓他混亂,慢慢侵噬他的心,讓他不得不相信那是真的。
嚴言開始用酒麻痹他的神經,他寧愿沉浸在虛幻的世界里,也不愿回到沒有他愛的人的現實世界。
楊子坤看自己要好的哥們,為一個不值當的拜金女,喝的爛醉如泥,真想把他拎起來湊一頓,讓他清醒醒,當看到嚴言喝到昏睡過去了后,就沒下去手,無奈只得給他‘料理后事’,然后帶他離開。
還沒等楊子坤帶嚴言離開,嚴言就醒來了,接著楊子坤就開始了他的絮叨模式。
“嚴言,你也知道林驀然是因為錢才離開你的,說明她只愛錢不愛你,那種拜金女不值得你為她糟蹋自己,何必呢?”
楊子坤憤憤的說著,嚴言始終不語,丟了魂一樣呆坐酒桌前。
楊子坤看嚴言不說話,就又繼續嘮叨開來。
“嚴言現在你公司也不去,工作也不做,成天就知道泡酒吧,你總不能一直這樣墮落下去吧!”
嚴言根本聽不進去楊子坤的話,還是自顧自的喝著酒,楊子坤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起嚴言的衣服,把嚴言從酒桌上拎起,狠狠的沖他臉上就是一拳。
嚴言被楊子坤揍了一拳,又重新跌回酒桌上,嚴言不緊不慢的拿起酒瓶子,繼續喝酒,好似楊子坤剛剛打的那個人并不是他。
楊子坤更崩潰了,他真想爆粗口,“靠,嚴言你能不能清醒點,就林驀然這種女的,去大街上不是隨便一抓一大把,看看你現在的自己卻為一個只要有錢誰都可以要的女人,喝的爛醉如泥,你還是不是男人呀!”
嚴言突然一下子激靈了,猛地站起來抓住楊子坤衣襟冷不丁的還了他一拳。
楊子坤伸手蹭蹭嘴角的血漬,活動了活動下巴,心想嚴言你大爺的下手還真狠,既然知道還手了說明他已經清醒了。
“住嘴!驀然,不是那樣的人!”嚴言怒氣沖沖瞪著楊子坤吼道。
楊子坤心里默默的嘆口氣,是他想多了,就單憑他的一拳怎么能把一個中毒就晚期的人給打醒呢?
“你們倆干嘛呢!”匆匆趕來的金牛看看狼狽不堪的嚴言,再看看嘴角受傷的楊子坤。
“你們倆打架了?”
嚴言楊子坤都沉默不語,嚴言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聽不到金牛在說了什么,而楊子坤是真的不想搭理金牛。
“你說你們都是多大人了,還學小學生打架,你說你倆幼不幼稚。”
“切~用的著你在這兒教育人呀!弄得好像你有多知道,別人多不知道似的。”楊子坤反個白眼,頭撇到一旁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
“我能說什么呀!”
“懶得理你。”
“我還不稀罕搭理你呢!”
“嚴言你說你這都是在干嘛呀!別喝了。”金牛不削的白了楊子坤一眼,轉向嚴言奪過他手里的酒杯。
“驀然,走了,狗你也不管,還得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你懶得養,就扔了吧!”嚴言說的很輕松。
“嚴言,你說的倒輕巧,說扔就扔呀!驀然是不是你說扔也就扔了呢!說得也是,你是富家大公子,驀然什么都不是,我看你早就想把驀然扔了吧!”
嚴言一聽到金牛說他要把林驀然扔了的話,一下子怒了。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把她扔了,現在是她拋棄了我,一聲不吭就消失了,我才是被她扔了的那個人吧!”
金牛并沒有因為嚴言的委屈的憤怒,而停止繼續激怒嚴言。
“你說的那些話不過是你自己給自己的狡辯罷了,如果你真的愛驀然,你會讓我把她心愛的狗扔掉嗎?還有你現在喝個爛醉如泥的樣子,是給誰看呢?是讓別人看你有多癡情嗎?”
“哼~我狡辯?我倒不想狡辯,可我除了這個樣子,我還能做什么?”
“你還能做的是還有很多,但絕對不是用酒精麻痹你的神經自甘墮落。如果你還愛驀然,你就應該相信她,相信她離開肯定是有原因,最起碼不管驀然是因為什么離開,你都要找到她,當面問個清楚呀!”
嚴言聽了金牛的一番話,恍惚中清醒了不少,對呀,不管起因是什么,也不管結局是什么,他都要找到林驀然當面問個清楚。
“好,我一定會找到驀然的。”嚴言堅定的說到。
“這就對了嘛!”
楊子坤這時是有點佩服金牛的,雖然他不同意嚴言再找林驀然這個觀點,但最起碼把嚴言給教育醒了,比他打嚴言一拳都管用,盡管他也挨了嚴言一拳。
嚴言離開后,金牛還不住的調侃楊子坤傻不拉幾的打了嚴言一拳,等著那天嚴言反應過勁后,再把你給開除了。
所有的回憶在時間的長河里,翻滾翻滾再翻滾,直至有一天,戀人變成了故人,那個他也只會在夢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