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什么高波。如果他真的被人放火燒,那你應該知道,做這種事是要坐牢的。”
“沒錯呀!森道爾公司的范深董事長!我還以為你不懂這個后果呢!
所以你別急,我會找出證據送你去坐牢的。”安顏重重地說。
這是一場鬧劇,更是一場他人茶余話后的談資。
這種談資不說有多大的殺傷力,可是最起碼能讓森道爾和范深在全城以“臭”聞名。
所以,當聲音傳到郁子青耳朵里,他真是哭笑不得。
他那一直很冷靜的老丈人也陪著安顏一起鬧。
兩父女跑到范深家里,口口聲聲說范鵬海伙同他人把私生女塞到他家里,他白白養了八年。當初還賠了一萬塊錢!
“把錢還給我!當年的一萬塊起碼值現在的五萬。還有八年的撫養費,不說多了,每年三千塊少不了,八年是兩萬四!
一共是七萬四千塊錢!你要是不還給我,我就去法院告你。”
錢是肯定要不回的,可是這架就吵得整條街都知道。
安友博買了高音喇叭,站在樓下開吼。
開服裝店的老板娘一看是安顏來了,馬上熱心地拉過她問東問西。
她可是最喜歡打抱不平的,立刻就糾集一群店主,把范鵬海和范深做的那些事傳了個遍。
這下范深全家在街坊眼里也成了臭狗屎。
郁子青笑著對安友博說道:“安叔叔,顏顏這么胡鬧你也慣著呀?”
安友博認真地說:“顏顏從為不胡鬧的,而且我覺得顏顏說得很有道理。
現在誰還敢和他們范家做生意?我們老鄉圈子里是沒人愿意和他們打交道的。”
“安叔叔說得對。我也覺得顏顏做得挺……管用的。”郁子青看了眼朝他呶嘴的安顏。
“鬧成這樣差不多得了。其他的事就不要做了,好嗎?交給我,交給我!”郁子青看到她就傷腦筋。
前幾天還說不要這樣不要那樣,結果她自己就沖上前線了。
安顏點頭:“其實我想的主意是埋伏在一個地方,把他套麻袋里狠狠打一頓。但是要實現這一點需要你幫忙,我猜你肯定不會愿意的。”
郁子青掐她的臉蛋,這丫頭真是讓他又愛又惱:“打他太簡單了。讓他嘗盡失敗的痛苦,再受到法律的懲罰。讓他心死意冷(而死)才是最好的。”
他眼睛微瞇,只可惜這一世范深沒有愛上哪個女人。
被最愛的女人傷得最深,心才會冷到徹底,也是死得通透。
“師哥,我真的怕他又會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別怕,他跳不了多久。”郁子青想起給父親打過的電話,向安顏承諾道,“你不是說要送親手送他坐牢嗎?我向你保證,一定可以!”
安顏這次也下了狠心要速戰速決:“內核交給你,我還是玩外圍,你別管我。我會保護自己的。”
“你這一招已經挺狠的了。我聽到不少他的風言風語。至少本地人和他做生意前,是要考慮一下他的口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