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寒接過摩拉后,便和鍋巴往西風大教堂走去。
“你們這是……”
看著灰頭土臉的二人,香菱忍不住詢問道。
“怎么說呢?就是……”
蒼寒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香菱,而香菱笑道:“活該倒霉,誰讓你綁走鍋巴,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話說,你腰間的神之眼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上沒有問出什么東西的香菱沒有死心,還是逼問著蒼寒神之眼的來歷。
“我都說了是一個朋友送的,而且這只是一個有儲存功能的玻璃球而已。”
蒼寒無奈之下只能道出了實情,而香菱則是半信半疑的說道:“真的?”
“真的,你看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好吧,勉強相信你了。”
見香菱不在計較了,蒼寒松了一口氣,隨后便回去休息了。
而于此同時,在璃月的天衡山上,鐘離和溫迪在此處見面了。
一張石桌面前,鐘離和溫迪相對而坐,鐘離泡著茶,而溫迪則是喝著自己帶的酒。
“老爺子,我們上一次見面好像是十年前吧?”
“巴巴托斯,有什么事情直說,還有,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喝酒!”
“欸嘿!”
溫迪笑著放下了酒壺,說道:“蒼寒回來了而且還失憶了,你應該知道了吧!”
鐘離平靜的點了點頭,溫迪又繼續說道:“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告訴他,你的身份?”
“呼……”
鐘離品了一口茶,嘆息道:“唉!不必了,有些事情,忘記了更好。”
溫迪見狀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說道:“那你還準備繼續執行你的那個計劃嗎?”
鐘離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也是時候退休了,我也好看看璃月在沒有巖王帝君的情況下,會變得更加繁華還是倒退。”
“實在不行,這巖王帝君之位,讓給蒼寒也不是不行。”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蒼寒親眼目睹你的死亡,那會發生什么事情?”
溫迪提醒道:“如果他醒了,那璃月將會是滅頂之災。”
“這個我也想過了,如果七星無法處理的話,我會親自出手的。”
鐘離看著尚有余暉的天空,嘆息道:“唉,欲買桂花同載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見!”
歸終、若坨、蒼寒,昔日的三名好友,如今一死一離,一個就在眼前,卻是無法相認。
“老爺子,看開一點,說不定哪天你們就可以相認了。”
溫迪喝了一口酒,笑著安慰道,只是溫迪也在嘆息,他和摩拉克斯相同,但也不同。
鐘離長嘆了一聲,正準備道謝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酒氣,皺著眉頭說道:“巴巴托斯,我記得剛才似乎警告過你了!”
“欸?”
溫迪愣住了,然后連忙撒腿就跑,他可打不過這個老家伙。
“天動萬象!”
“老爺子,你過分了,上來就放大!”
看著逐漸砸向自己的天星,溫迪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在蒼寒的份上,我這次下手會輕一點的,打個半殘就行。”
鐘離用著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恐怖的話。
“老爺子,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鐘離是人,關我摩拉克斯什么事情?”
“哈?等等,你不要過來啊!”
“老爺子,有話好說,別動手啊!”
面對溫迪的求饒,鐘離并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召喚出一柄巖槍,徑直走向自己被石化的只剩下個頭的溫迪。
于是乎,夜晚的天衡山傳來陣陣慘叫聲。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