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誠嘿嘿笑道:“老板我又不是豆腐,說栽就栽啊,有沒殘疾你馬上就會知道我厲害了。”
陳美娘不禁又凌亂了,知他又要干壞事。卻是經過了他被賊人綁走的短短一日,才知道有多離不開他。便支支吾吾的狀態下配合著被壓倒了……
小別勝新婚。
這次叉叉哦哦是陳美娘情緒最高的一次,趙誠也有些人品小爆發,出現了一個暴擊乘3提示,于是收到了最多的一筆床稅,現在又是有錢人了,曖昧值結余1395點。
唯一郁悶的是,美娘有些粘人,每次事后就會被她如同個章魚似的吸住,她倒是睡的安穩了,但趙誠休息不好,有點影響精神力恢復。
不過做人要厚道,現在買精氣丸也只是48點一顆,陳美娘繳納公糧那么積極,要學會體貼她,不能老算經濟賬……
工地上的事自是不必說,積極情緒到達最大狀態,趙誠也正不斷優化組織結構以及勞動協作的方式,勞動效率正在快速增加中。
次日午后,留給勞役們足夠的剩余時間下工后,陪著劉都頭坐在涼棚下。
“官方沒消息,但私下消息說無為軍有可能要進池州。你怎么看?”劉都頭閑聊的樣子道。
近來趙誠一直在惡補北宋的知識,聽聞后也微微色變,“池州風云興許快來了。”
劉都頭聞言真被嚇了一跳,主要是越來越覺得這家伙是個神奇的人。
“這應該不關我等小人物什么事吧?禁軍系口碑的確不好,但在這年景騷擾地方的事件也沒想象的突出,他們都被文人殺怕了。無為軍律屬淮西路,聽說軍紀還行,也不被咱們江南東路帥司待見,所以有老爺們鎮住,無為軍就算來了,也不至于吃相難看干擾地方事務吧?”劉都頭疑惑的樣子。
趙誠沒多說,所謂來者不善善著不來。眾所周知,當朝宰相蔡京最大的基本盤就是富庶的東南五路,自然也包括江南東路。
大宋缺銅,銅就是錢。
除了富庶外,后世有個上世公司叫銅陵有色盛產有色金屬,也在這地區。現在大宋最大的產銅基地就是這里,也就等于是最大的油水,國朝的第一經濟命脈。
現在竟然有消息說不同系的禁軍要開進池州。聯想到前陣子趙挺之相爺病死任上,中書侍郎兼樞密副使(副軍相)劉奎被一腳踢飛,樞密使(軍務宰相)張康國失去話語權。暫時來說蔡京的對頭在樞密院話語權最大。
經由這些匯總判斷,興許朝廷層面的神仙打架就快要展開了。
鹿死誰手真不好說,蔡京執政時間很長,權傾朝野門生遍布天下。
但從歷史來說他雖然占據上風,但也終其一生都在和對手斗爭。保護對手的正是大宋特有的制度士大夫免死,這是太祖皇帝老趙定下的規矩,導致了就算蔡京王安石這么鐵腕的人物,也幾乎每個時期都有鐵頭跳出來和他們對著干。
這是北宋的黨爭悲哀,但也是可愛之處,導致了整個北宋時期遍地是機會,但凡有特點有人望的人只要讀過書,必然有官做。這個黨不要你,別個黨就馬上要你。
YY完畢,趙誠甩甩頭起身要走了。
劉都頭一把逮住,“嘿,別走啊,你似乎知道些什么,給哥哥我說道說道,是不是又有什么發財的點子?”
這尼瑪聽得趙誠背脊都是涼的,果斷搖頭道:“看在劉頭一直以來照顧趙誠的份上,我只說幾句。一,發財機會的確多,但命不夠硬的人真不能在這個時期的東南撈錢。二,有些錢能沾染但有些不能,但凡沾染銅礦和錢政的事務,不論利益有多大絕對不能沾染一文,否則在這時期容易死全家。言盡于此,以上小子在胡說八道,如有雷同,切莫對號入座。”
說完,趙誠笑著走遠了。
劉都頭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我他娘的算是知道這小子是個神人了,他竟是……和縣尊的說辭近乎不謀而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