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學院大門處,聞訊前來的秦天第一眼便是見到了趾高氣昂的林平豹,心中已知不妙,但定了定神,依舊大步走上前去,先聲說道:“林家三家主來我金庸學院,不知所為何事?”
“秦院長別來無恙,今日我林家前來,是有一事需要院長相助。”林平豹倒也直接,客套之余已將此行來意說了個大概。
“感謝林三家主高看,林家所為之事估計我秦某無德無能可以相助。”秦天面色平靜,但心中明白,林平豹的到來,必是為了宗衍,言語之間便是斷然拒絕。
聽到秦天此話,林平豹臉色漸變,心中已惱,心想,這秦天果然不識好歹,想我林家在巴薩城經營多年,縱是城主與自己說話也斷不會如此不給面子,看來今日之事不好為之。
“秦院長果然是快人快語,不過我還是說說是何事吧,我林家今日前來是想尋你院中名為宗衍的學子詢問一些事。如此小事,院長還是高抬貴手吧。”林平豹想起林平虎說的先禮后兵,便強忍怒氣,訕笑道。
“我金庸學院是傳道授業之所,而非尋人之處,恕秦某不能相幫。”秦天依舊平靜,言語不卑不亢,引起周邊導師學子內心一片贊嘆。
“秦院長,其子家中我已尋過,空無一人,故而來此,院長不愿相幫,那讓我林家家奴自行進院尋找,我保證不毀院中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不知可否?”林平豹耐著性子再次開口。
“不可,院中許多女學,亦有導師家中女眷,諸多不便。此刻又即將上課,林三家主還是請回吧。不送。”秦天說罷再不想多言,便欲轉身離去。
“罷了,我就與你實話說了,我侄兒林坤昨夜遇害,宗衍乃是在場之人,所以需要其口供查兇。你也是我侄兒院長,亦有責追兇吧。”林平豹見秦天堅定,便出口道出了緣由。
林坤在金庸學院欺善辱良,始亂終棄等惡行倒是讓其名聲在外,此刻林平豹之言一出,周圍眾人驚訝不已,臉上均帶喜色竊竊私語起來。
“我也實話與你說了,宗衍就在我庭院之中,林坤之事我已聽其說起,他并非兇手,我身為一院之長,也自當有責追兇。待我細細問過宗衍昨夜發生之事,再告知林家。”秦天緩緩說道。
此刻得知宗衍行蹤,林平龍心中頓時大喜。
“秦院長,既然宗衍在此,那正好,你只需將宗衍交給我林家,我林家自會追兇,便無需叨擾院長了。”
“我說了,待我過問之后再與你林家交接此事。”秦天本就有些不耐煩,此時這話一說,便是完全不再給林家絲毫顏面。
而林家,這些年在巴薩城呼風喚雨,眼中早已空無一物,他林平豹又哪里被人當面如此三翻四次的拒絕過。
此刻聽見秦天之言,心中怒氣終于有些掩飾不住,便道:“我林家之事不需要他人插手。況且,若真兇就是宗衍,他豈會承認。你只需交于我林家,我林家自有手段追查真兇。否則,我就當秦院長是有心包庇兇徒了。”
“笑話,你問問在場導師學子,宗衍入院三年毫無靈氣,而林坤乃是黃靈四品,宗衍如何為真兇?何況,巴薩城中又有誰人不知你林家屈打成招的好手段,誰人不曉你林家有扣不完的冤屈帽子。”秦天譏諷說道。
“秦天,我此番前來,以禮詢之,給足你院長面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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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與我林家為敵,何況,縱然宗衍不是兇手,那與兇手也必定脫不了干系。”林平龍終是按耐不住,出口完全撕破臉皮。
“與你林家為敵?那又當如何?別人懼你林家,我秦天何懼?”
再聞秦天此言,林平豹口中大喝三聲”好“字,再道:“既然如此,那我便試試你秦大院長這些年又長了多少能耐。”說話之間便率先出手向秦天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