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見到林平豹出手,也不再多言,跨步迎上,片刻之間,二人已拆了數十招,此時林平豹已有些后悔出手了,只見秦天攻勢越來越大,渾身靈氣越發充裕,而林平豹只有防守之力,并無半點攻擊之勢。
再拆數十招,二人對掌而分,聲勢浩大,只見秦天腳下一步未退,林平豹卻是后退十余步。
林平豹看向秦天,眼神發狠,胸中氣血翻騰,心想數年前這秦天實力還與自己不相上下,如今自己在其手上卻劣勢頻頻,心中詫異萬分,便恨恨說道:“秦天,你保得了宗衍今日,可保得了他他朝?保不齊哪天他就會橫死街頭。”
此話一出,秦天雙眼緊盯著林平豹,臉色變得陰狠起來,沉聲說道:“林平豹,你仔細聽好,且不說宗衍是否為兇徒,但只要他還在我院受教一日,我便保他一日,受教十年,我便保他十年,這期間,他有任何閃失,我秦天,就讓林家在巴薩城永遠除名。“
林平豹被秦風看得心里有些發麻,他知今日欲帶走宗衍已是不可能,若繼續在此糾纏,只怕會有所損傷,到時便真會失了林家面子,于是口中威脅道:“秦天,今日你得罪我林家,他日必讓你后悔莫及。”說完此話,也不敢再多言,帶著眾家奴頭也不回的徑自離去。
秦天庭院內,躺在床上的宗衍慢慢回憶其昨夜之事,內心倒也有些后怕,所幸古茗安然無事,嘴角已是微微翹起而不自知,一看便知其心情非常舒適。回憶之間,開門聲響。
“宗衍哥哥,宗衍哥哥。你沒事吧?“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呼喊者正是古茗,古茗此刻雙框含淚,一見宗衍,便撲將上去將其緊緊抱住。
“啊,痛,痛,痛。”
聽到宗衍呼喊,古茗趕緊放開,神色緊張的看著宗衍。
“茗兒,你怎么來了,我沒事。”宗衍笑道。
“是院長帶我來的。”古茗又低聲哭泣起來。
”宗衍,剛才林家來學院欲尋你前去問供,我已將你行蹤告知林家。”秦天插話言語。
聽到秦天此話,躺在床上的宗衍臉色有些不適,但還是故作平靜,勉強擠笑說道:“嗯,只要茗兒沒事就好,我這便與他們前去。”說罷就欲強行起身。
秦天見狀,趕緊上前輕拍其單肩,搖頭示意不要起身,再度開口:“你先別急,聽我說完,我已經打發他們走了,只是此事他們勢必不會罷手,我也聽古茗說了,古家欲遷往天御城,而她本就是受害者,估計林家不會為難,而你,才是處于風口浪尖之人,所以,唯今之計,為林家尋得一個兇手方能解你之難。”
再聞此言,宗衍已然明白這是”貍貓換太子“之法,便是滿懷感激的看向秦天。
秦天淡笑回應。
“你好好在此養傷,別亂想。在我未安排好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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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也決不可外出。好了,你倆先談著吧。”
說罷,秦天轉身再次離去。
“宗衍哥哥,你與院長很熟嗎?”看著秦天離去的背影,古茗開口問道。
“不熟,我入院兩年與院長并無交集。”宗衍知道古茗所問何意,況且他自己也很想知道,畢竟,這件事,絕非只是因為秦天是其二人院長就敢所為的,況且,如此夜深,秦天又如何能剛好在事發之處相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