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家族雖然不大,但從很早以前,甚至在瓦格納帝國立國前,就是海上的冒險者。”海蓮娜繼續說道,讓赫伯特心里一震。
“狩獵‘神秘’,探尋海中的珍寶,危險與機遇伴隨著我們家族。”
“但一次失敗的海上之旅,讓我的父親和姑姑失去性命,母親也因為無法承受痛苦而失蹤,我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么故事,但對我爺爺而言,那一定是不可承受之痛。”
海蓮娜說道:“從那之后,爺爺放棄了冒險者的人生,選擇開起運輸船。”
她揚揚嘴角,灑脫道:“那是一個懦夫般的選擇,但我理解他,他是為了年齡幼小的我。”
“所以你不用自責,”海蓮娜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說道,“你扛著沉重的擔子,爺爺曾想把我嫁給你,不也是因為你那顆心嗎?”
赫伯特終于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你愿意娶我嗎?”
海蓮娜轉過身,濕透的裙子飛起一些,帶起水珠。
赫伯特看著她,面容清秀的她此時美的像幅畫。
他的喉嚨就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心里卻還有另一個更深刻的影子。
“我……”
“哈哈,我開玩笑的!”海蓮娜笑起來,蒼白而好看。
“我要出海,赫伯特。”她轉過身看向海面,堅定道:“我的血液渴望大海,我是冒險者家族的女人,我不想再蜷縮在陸地上。”
赫伯特急道:“不行!”
海蓮娜又笑起來,道:“你阻止不了我的,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
“什么。”赫伯特愣愣的道。
“我還不是非凡者,”海蓮娜挽了下及肩的頭發,道:“我需要你幫我狩獵一位‘神秘’。”
“一位‘巡海夜叉’。”
赫伯特心中狂震,‘巡海夜叉’——這可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神秘’!
……
奧德里奇在晚上9點多回到家,直接進入盥洗室開始洗澡。
無比認真,渾身上下搓了許多次。
一邊將自己泡在木桶里,他一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行政樓的一個雜物間被埃布爾當成了太平間,一旦學校的解剖用實驗室被上了鎖,這家伙就會選擇在雜物間進行解剖活動。
如果不是溫莎朗今天需要去雜物間取一件塵封很久的物件,也不知道要多久這個秘密才被發現。
在實驗室進行解剖,沒多少人會覺得難以接受,但把地點換到辦公用的行政樓,埃布爾差點被溫莎朗用臺子上的手術刀抹了脖子!
溫莎朗新仇舊恨涌上心頭,直接找上唐懷瑟院長,把這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埃布爾的‘變態’名聲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傳遍整個學校。
想到每天都有血腥十足的尸體和自己的辦公室距離不遠,奧里奇難受的渾身都在發癢!
“埃布爾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