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會武功啊。”許昌田道:“小侯爺,借你飄渺樓高手一用。”
小侯爺柳夢宇頓時拍了拍掌。
頓時下面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幾十名武士,弓箭手涌了進來,將杜變,李三,李四三人包圍得水泄不通。
許昌田冷笑道:“區區閹黨的小太監竟然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我的干爹是大太監孫臨,我的干伯父是廣西東廠鎮撫使王引,那都是你們閹黨的祖宗,連李文虺都要給我幾分薄面。你們這樣的小角色,就如同一只螞蟻,我隨手就碾死一群。”
真是吹牛破天了,王引都在杜變面前吃了大虧,吐了幾口血。
“動手!”許昌田一聲厲喝。
那幾十名武士便要上前出劍,十幾名弓箭手要彎弓射箭。
“咳咳……”
此時,下面傳來了腳步聲。
聽到這聲音,許昌田臉色微微一變,然后大笑道:“鐘亭兄,你的腳步出賣了你,你的咳嗽聲也出賣了你,我一聽就知道是你,來來來,一起喝酒。”
來人便是廣西東廠千戶,鐘亭!
一直以來,鐘亭和這位許昌田也是稱兄道弟的,經常一起喝酒吃飯。
凌云閣的門打開,一個身穿銀色長袍的中年太監走了進來,他臉色有點蠟黃,但又長著一張國字臉,顯得英武卻又瘦弱,很矛盾的感覺。
他就是李文虺的心腹,梧州東廠千戶鐘亭。
杜變道:“鐘叔叔?”
鐘亭道:“是我,你就是杜變侄兒?”
“是我。”杜變道。
聽到二人的對話,許昌田臉色微微一變,然后大笑道:“這小孩是你鐘亭兄的侄子,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不過這小孩狂妄自大,口出狂言,以后會給你鐘亭兄惹禍的,今日他得罪了我,死罪可以免,但活罪是要受的,否則我顏面何存?”
鐘亭道:“那許兄要如何懲罰他呢?”
“掌嘴三十。”許昌田道:“然后割下三根手指,我便饒過他的性命,畢竟鐘亭兄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
“不錯,許兄挺寬宏大量的。”鐘亭道:“杜變侄兒,你怎么看呢?”
杜變道:“鐘叔叔,剛才我問李三,一個巡檢官能不能殺,他說能殺。現在您來了,那我也問一下,這位梧州府的土皇帝,巡檢官許昌田好不好殺呀?”
這話一出,許昌田臉色劇變,目光充滿了殺機,厲聲道:“這個小子今天就別想活了,鐘亭兄別怪我不給面子。”
鐘亭望著杜變,露出一絲苦笑道:“真要這樣嗎?”
杜變道:“對,一定要這樣,一定要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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