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擋下利葉的屏障如薄膜般被輕易一穿而過,江流兒感受到屏障在觸碰到手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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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雪消融般迅速消散,那只保養極好的手掌不作任何停留刺向他的心臟。
就在指尖即將接觸到他胸膛時,江流兒心意一動,兩物之間竟憑空出現一個木制缽盂。手刀狠狠刺中缽盂,卻未穿透,一陣余力使得江流兒心臟猛然收縮,噴出一口鮮血,強忍疼痛一棍敲向孫貫。
仍然沒有一擊斃命的孫貫皺眉,卻不后退,無視襲來的木棍,以掌化拳再次轟擊在缽盂上,想要生生將他心臟震碎。
江流兒感到心臟幾乎停止跳動,疼到差點失去知覺。盡管仍然保持清醒,但不意味著他毫發無損。
由身體外部傳來的巨力直達心臟,脆弱的心臟在這股力量之下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表面隱隱出現裂紋,再過片刻便要破碎開來。
依舊以身體硬抗的江流兒并不知道體內的真實狀況,只知道心臟處傳來無法言說的疼痛,若是讓他知道這顆不大的心臟即將破碎,不知會不會直接嚇暈過去。
但事情并未如預料中那樣發生。
就在心臟快要被巨力擊碎時,氣海處一滴淡金色液體瞬間化為氣態游走于全身,最后匯聚心臟將其包裹住。
金色液滴匯聚心臟處后,心臟竟開始自主修復起來。
強提精神的江流兒沒有察覺,短木棍終于快要敲擊在孫貫左肩上。只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木棍在左肩上方被無形氣機所擋,始終無法觸及。
入道與不惑終究差距太大,而孫貫更是殺人熟稔的宮內大宦官,反而是修為更弱的江流兒初出茅廬,后者根本沒有與前者相抗衡的可能。
但別忘了,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后還有一個同為不惑境的道門圣女,仿佛事先說好般,看不見身后的江流兒微微側身,一根被先前戰斗波及而掉落的枝椏恰恰擦過他的臉頰直刺孫貫心臟,等后者反應時枝椏已經到達胸前,可見其速度之快。
將好不容易凝聚出所剩不多的真元操控枝椏,與江流兒心有靈犀地配合成為致命一擊后,鐘靈兒徹底失去戰斗能力,再無力幫助江流兒什么。
不過她相信,這隱蔽的一擊與畫龍點睛般的一側,孫貫幾乎逃不出被穿心而過的下場。
但圣女還是小覷了孫貫數十年殺人積蓄的老道經驗與敏銳直覺,就在他察覺到江流兒不依常理的微微側頭后,便心生警惕,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還是在這決定生死的瞬間。
孫貫沒有繼續對江流兒心臟的捶打,哪怕他知道下一擊就能帶走小和尚的性命。
武道高人或常年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武者對危機都有后天形成的敏銳直覺,孫貫極其相信這份直覺,否則他早死在宮內層出不窮的刺客手中了。
他雙手合十夾住枝椏,屈膝重重一踏,極速后撤,枝椏緊追不舍,他一退再退,始終無法躲開或形成有效反擊,因為那都需要時間,而再次付出重傷代價的鐘靈兒顯然不會給他這個時間。
終于有喘息機會的江流兒捂著心口,感到心臟劇烈痙攣般疼痛,但同時也有被一股暖洋洋的海水包圍的感覺。
他記起了下山時師傅撫摸他的頭頂,當時也感到全身流淌著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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