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餓,項野還是細嚼慢咽地緩緩吃下手中的烤肉,以保證不會對腸胃造成過大的傷害。
“謝謝你救了我。”項野低下頭,許久過后才以極低聲音道。
“我說了,口頭感謝什么的就不必了,給個百八十兩銀子就成。”少年嘿嘿笑道。
“我,沒有銀子。”項野木訥道。
“八十兩都沒有?!”
“沒有。”
“那七十九兩呢?”
“沒有。”
“五十兩?三十兩?十兩?”面對項野的沉默,清秀少年的聲音越來越弱。
“你身上不會連一文錢都沒有吧?!”清秀少年驚呼。
看著項野依舊沉默的樣子,清秀少年驗證了自己想法。
“真是窮鬼。”清秀少年嘀咕道,“那這樣好了,就當你欠我的。我先記在我的小本本上。”
“好。”
“剛才那么大動靜是怎么回事?”
“…”
“剛才你的身體發生了什么?怎么一會兒變紅一會兒變白的。”
“…”
“喂,說話呀。”
“…”
事關斷腸花與自己身體的秘密,項野只好以沉默代替。
“算了,不想說就別說了,真是小氣。”少年憤憤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總能說吧。”
“項野。”
“項野么,還不錯,我叫白池。”
“白癡?”項野楞了楞,這個名字…倒挺有意思。
“是白池!池塘的池!”白池憤怒道。
項野突然意識到一件事,皺眉道:“你怎么會來到這里?我記得進入時只有我一人,按照考官的理論,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會被傳送到這里。”
“我還想問你呢,難道不是你跟蹤我進來的?”白池略帶有懷疑的眼神看向項野。
不過,這傻小子看著挺笨的,不像個壞人,他心想。
“這樣么?”項野低頭思考,也不知是否相信白池說得話。
或許是傳送出現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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