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良聽著那瘋老頭的話,什么云里霧里的,根本沒明白他的意思。
寧夏眸色微冷,將凌安與凌云護在身后,抬眸看向被店小二揪住的白發老頭。
裘蘊疝睜開朦朧的醉眼,對著寧夏忽而一笑,嬉皮笑臉地說道,“夫人,若是想知曉老夫話里的意思”
他頓了頓,頂著亂蓬蓬的白發,又說,“我可不白說。”
意思很明顯,幫我付飯錢,我再告訴你。
李福良看了看寧夏,又看了看那老頭,這
正猶豫著,“小娘子,這”
寧夏眉心微動,心下一驚。
“系統,小五身上的冰毒不是解了嗎”
解了。
“還有余留在體內”
沒有。
聽到系統肯定的回答,寧夏提起來的心,這才落下,視線重新落在那醉醺醺的老頭身上。
既然解了,可眼前這來路不明的老頭,又這么一眼,便知曉,小五曾中過冰毒
寧夏在裘蘊疝漫不經心的視線下,忽而露出一抹淺笑,拉著凌安與凌云便要離開。
想讓她做冤大頭,門都沒有
還賣關子,笑了
李福良見寧夏只是頓了頓,掃了一眼,便徑直離開。
原以為小娘子是認識這老家伙,原來是這老家伙一驚一乍,還做出這一副自信滿滿的姿態,真的是
“行了,行了,你的大有人沒在,拉出去,先將雙手跺下來,喂后巷那餓了幾天的野狗吃。”
李福良神色不耐,揮了揮手。
裘蘊疝方才還慢悠悠的表情,在寧夏頭也不回地離開時,一瞬崩裂。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樣
裘蘊疝微微一用力,便掙脫了店小二的手,“喂喂喂夫人”
任由裘蘊疝怎么喊,寧夏便是頭也沒有回,那幾個身影,便怎么消失在了福澤樓的大門口。
寧夏懶得搭理他,管他是什么神什么鬼。
“明日是小云兒的生辰,今日逛街,看上什么了,娘親給你買”
寧夏單手搭在凌云的小肩膀上,一臉豪氣地說道。
六月初二,是他們家凌云的生辰,也是最先過生辰的一個。再之后六月中旬,便是老大的生辰
寧夏準備買齊欠缺的材料,回去做一個四層的大蛋糕,再做一頓大餐,好好慶祝慶祝。
凌云微微抬眼,看著寧夏,白嫩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羞澀的笑,一只手揪著衣角,有些急促不安。
他沒什么想要的
“三哥要是不知道,我幫三哥看”
站在一側的凌安,自告奮勇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他便知曉,明日是三哥的生辰,娘親肯定要做好多好吃的
寧夏看著鬼精的凌安,有些好笑,神色嚴肅般說道,“那可不行,你又不是你三哥,又怎么知道你三哥喜歡什么。”
“我知道的,知道的。”
凌安眼睛亮亮地看著川流不息的街道,兩側小攤販在賣力地吆喝著,糕點、糖葫蘆還有好多新奇的東西
三哥肯定跟他一樣喜歡吃糖葫蘆
一路逛下來,寧夏買了些顏色鮮艷些的布匹,還在集市里頭看到有賣羊的,興沖沖地賣了一頭小母羊。
這集市里頭竟然還有賣羊的,倒是讓寧夏很是意外。
凌安牽著凌云的手,買了不少新奇的小東西,尤其是小吃,一路走下來,凌安懷里抱了一堆,滿得都塞不下了,還眼巴巴地瞅著,不愿挪開眼睛。
凌云倒是買了些自己感興趣的小玩意兒,抱在懷里把玩著,一雙眼睛亮亮的,小臉滿是歡喜之色。
一圈下來,寧夏見差不多了,這才帶著兩個孩子往回走,寧大跟在后邊,手里牽著羊,懷里抱了一大堆東西。
寧二守著車輛,見人回來了,趕忙上前去迎,接過寧夏懷里的東西。
將東西的裝到車廂里頭,寧大這才彎腰將凌云和凌安一手一只抱上車,然后整個人蹲到地下,低聲說道,
“夫人,踩著我上去。”
寧夏看著蹲在自己腳邊,讓自己踩他后背上去的寧大,頓了頓,拒絕道,“不用,我自己能跳上去。”
寧夏正說著,后邊突然傳來一陣異動,緊接著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響起,
“夫人且慢老夫有話與你說”
寧夏轉身,抬眼看去。
便見著剛剛在福澤樓里賣醉的白發老頭,蹲在街角邊,似乎認出她了,吊兒郎當地小跑著沖過來。
“夫人,你是不信老夫的話”
裘蘊疝一路小跑過來,臉不紅,心不跳的,除了一身酒氣外,看起來酒醒了一般。
寧夏沒有料到他會在這附近蹲著她,就為了問這一句話
“大話連篇,不可信。”寧夏眉心一挑,神色微漫。
她估摸著,他是瞧出了小五中過冰毒,卻非要捏造一個余毒未清,有性命之憂,這一大話,來詐她
若沒系統,她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裘蘊疝一怔,瞇緊的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下巴白花花的胡子,砸了咂嘴。
呀,不好詐呀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