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沒系統,她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裘蘊疝一怔,瞇緊的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些,下意識摸了摸自己下巴白花花的胡子,砸了咂嘴。
呀,不好詐呀
寧夏看著他不停地擼自己的胡子,眼神又越來越奇怪,懶得搭理他。
“若是您沒什么事,我便走了。”
裘蘊疝瞅著寧夏的眼神,越來越亮,神色似乎得趣了一般,“夫人,怎就不信老夫的話”
寧夏看著他,神色未變,聲色微斂,“信不信很緊要”
“倒不是很緊要”裘蘊疝一頓,霎時有些無語凝噎。
方才在福澤樓里,他只是隨意掃了她一眼,想找個人給他買賬
他江湖大名鼎鼎的毒圣,凡是個有眼見的人,都要禮讓他三分,規規矩矩喊一聲大人。
他行走江湖多年,銀錢都是身外之物,他從不隨身攜帶。
往日里,走到哪里,吃到哪里,隨便扯個人,三言兩語,便搶著要給他結賬。這回還是第一次碰了壁。
反倒對這小女娃來了些興趣。
“夫人,就不好奇老夫是怎么一眼看出來的”裘蘊疝有些郁悶,突然來了些氣,一雙眼睛盯著寧夏不肯放。
寧夏“”
說實話,她并不好奇。
裘蘊疝見寧夏不出聲,興趣缺缺,懶得搭理的模樣,花白的眉毛皺緊,不知想到什么,身上摸了摸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嘿嘿地笑出聲,
“嘿夫人既然不好奇這個那夫人應當在為小公子的喑y,指啞癥所擔憂,那喑啞可不是鬧著玩的。”
寧夏眸色一暗,面色不虞,看著眼前不修邊幅的眼神,不由得沉了些。
小五曾身中冰毒,他能看出來,她雖心奇,卻對想詐她的老頭子,沒什么興趣。可,老三喑啞,他這都能看出來,這便很蹊蹺了
裘蘊疝見寧夏面色不善,便知她想歪了,傲慢地冷哼了一聲,“那小娃娃,食用了氿株草,導致的喑啞,若是不早些醫治,恐怕”
私設,不具有參考價值,勿杠
他話說一半,很是巧妙地落了個尾音,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寧夏聽了他的話,心里頭有些準數。
老三喑啞,連號稱神醫的吳老,都不曾發覺,這老頭子卻是一眼便瞧出來了
裘蘊疝見她面色微動,便知她心里震驚不假,不由得沾沾自喜,端起了架子來,如同勝利者一般,傲慢般說道,
“這回夫人可信老夫的話了”
他便說,他毒老的本事,在道上自稱第二,便無人敢應第一。連神醫谷那道貌岸然的老家伙,都得站一邊去。
寧夏微微斂下心里頭的猜想,神情不由得拘束了些,眉心微皺,出聲問道,“前輩說的這氿株草是何物可有毒可有法子解”
她心里頭有個大概,眼前這人,很有可能是原書里,凌安拜為師,名揚萬里的毒圣,毒老。
原書里倒是有短暫介紹,這毒老居無定所,神出鬼沒,最是喜好云游四海,性子陰晴不定,沒幾個人能與他處得來。
凌安是他唯一的弟子,他把全部的看家本領都教與凌安,到最后再沒出現過,原書里,也不過是個背景板
裘蘊疝聽見寧夏的問話,似乎開心了,摸著白花花的胡子,故作高深,“夫人若是想知曉也未嘗不可,不過”
寧夏聽著他賣關子的話,便知這事沒那么簡單。
好家伙
這老頭是不是記著方才在福澤樓里,沒替他解圍,記著了,眼下,這是來找回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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