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安、陳群、賈詡三人山呼萬歲,叩謝了皇恩。
離了皇宮,三人都是欣喜萬分,三人官職以衛安為最高,陳群和甲詡便嚷著讓衛安請酒。
衛安豪爽的應了,三人徑直奔了如意軒酒樓而去。
如意軒酒樓是洛都最大的酒樓,不僅可以喝酒,還可以聽曲。
三人在如意軒找了一個雅間落了座,各點了兩個菜,攏共六個菜,又要了一壺酒。
待上了頭菜,三人便開始推杯換盞,暢飲起來。
酒樓女老板親自送來一碟點心,殷切的說道:
“三位公子氣度不凡,我們酒樓新推出一個節目,乃是妙玉姑娘彈奏的《水調歌頭》,這首詞是從宮里傳出來的,時下可是頗受歡迎。”
“一支曲子只需十兩銀子,三位若是賞臉,我便讓妙玉來侍候諸位公子如何?......”
衛安心道,十兩銀子可不是小數,足夠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了,這老板可真會做生意。
不過想著今日高興,也就不去計較那么多。
衛安笑道:
“有勞了,那就聽兩支曲子吧。”
“公子好雅興,妙玉姑娘可是我們這里的頭牌,正好今日得空,平日里要預約才能見上一面的呢。”老板笑著喊了妙玉出來。
只見妙玉遮了面紗,抱了一柄古琴,來到三人面前先是款款施了一禮,將琴輕輕放在琴凳上道:
“不知公子喜歡聽何曲子,當下流行《水調歌頭》,不如先聽這支曲子如何。”
衛安笑道:
“既如此,就先聽這首《水調歌頭》吧。”
但見妙玉款款落座,玉指輕揚,露出纖細白皙的玉指,輕輕撫上琴面,從容典雅,信手拔彈,一聲聲清雅的音符從指尖傾瀉而出......
一曲終了,余音繞梁,如山澗泉鳴,似環佩鈴響,空靈之聲令人憶起那山谷的幽蘭,高古之音仿佛御風在那彩云之際。
一時之間,房中竟是安靜的出奇。
良久,陳群贊道:
“真好,妙玉姑娘的琴聲當真好極!”
賈詡也贊嘆道:
“妙玉姑娘的琴聲甚是好聽,這世界,我賈文和也算是沒白來一遭。”
衛安想起了白居易的《夜箏》,便輕聲吟了出來:
“紫袖紅弦明月中,自彈自感暗低容。
弦凝指咽聲停處,別有深情一萬重。”
妙玉聞聽此詩,對著衛安深施一禮贊道:
“公子出口成章,當真是好才情。”
“公子這首詩可有名字么,妙玉很喜歡這首詩的意境,可否請公子將這首詩謄寫下來......”
“即是小姐喜歡,那仲道便獻丑了,還請小姐取來筆墨。”衛安微笑道。
妙玉轉身去取了筆墨,又取了一張絲帕送了過來。
后世的衛安讀的是師范學院,臨摹過顏真卿書法,書法一道比之岳父蕭邕大人也不遑多讓。
但見衛安落筆平和自然,一氣呵成,再看那字跡,簡直是:飄若游云,矯如驚龍,遒美健秀,美侖美奐。
妙玉看著帕子上的詩,見落款處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衛安二字,一時癡癡呆立。
此時的衛安已是雙核之軀,又有了花語嫣的重合,頗具儒雅俊朗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