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春賞百花冬觀雪,行亦念卿,夢亦念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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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上三竿,衛安起床伸了伸懶腰。
新婚燕爾,如膠似漆,自是戀戀不舍。
衛安不記得黃巾之亂的具體日期,只覺得近在眼前了,應該早做些準備才是。
衛安騎了炎龍馬,與徐晃領了二十名親衛飛奔涿郡而去。
涿郡馬場位于松林店旁一河邊,有買馬的也有賣馬的,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衛安一進入馬場,就見有伙計笑臉迎了上來.
伙計見衛安衣著華貴,態度甚是恭敬。
“這位主顧,小人這廂有禮了。”
眼光落到衛安的炎龍馬上,卻是四下打量起來。
“好馬,當真是好馬啊,小的經營馬匹生意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神駿的寶馬。”
四下里聚集過來不少人,都在圍觀炎龍馬。
不光是人在圍觀,就連馬場里的馬,也都翹首看著這匹如同鶴立雞群的馬。
“我要三千匹上等馬,你這可有。”衛安用折扇在掌心拍了拍道。
“客官容稟,您這可是大買賣,需要向家主稟報,請稍待片刻。”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微胖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向衛安拱手道:
“小的蘇雙,見過大人。”
臥槽!真是蘇雙?
原來是正主到了,衛安心中一喜,忙拱手道:
“原來是蘇兄,我是衛安,見過蘇兄。”
“原來是常沙郡守衛大人到了,難怪如此大的手筆,失敬失敬。”
蘇雙自小隨父經商,走南闖北,見識非凡,自然曉得新科狀元衛安,便忙躬身行禮。
“已近中午,我想請兩位小酌幾杯,不知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仲道正有此意。”衛安當下爽快的應道。
衛安與徐晃隨著蘇雙移步到了城東悅來酒家。
蘇雙又派人請來了張世平,四人落了座,少不了相互客套一番。
幾番推杯換盞之后,四人開始熟絡起來。
衛安取了兩把折扇,分別送給了蘇雙和張世平。
蘇雙和張世平接過了扇子,二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折扇,都是愛不釋手。
蘇雙打開扇面,見扇面上是一副《將進酒》,便念了出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蘇雙念罷,屋內鴉雀無聲。
良久,蘇雙對衛安拱手道:
“仲道真乃大才也。”
張世平也對著折扇上的詩句念了出來,正是那首已經膾炙人口的《水調歌頭》。
眾人還沒從剛才《將進酒》的恢弘大氣,氣勢磅礴中走出來。
又被《水調歌頭》的如仙意境所折服,文筆之流暢,恰如涓涓細流,流淌心間。
蘇雙和張世平都是世家子弟,對詩詞歌賦一道也頗有見底。
二人心下都是稱贊不已,對衛安的仰慕更是溢于言表。
“仲道真乃高人也,這兩首詩詞風格迥異,竟都出自仲道之手,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世平佩服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