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陶歌看這5000字看了個寂寞。
或者說,她腦子里滿是傳統文學,天然排斥科幻,沒看進去。
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的,張宣非常理解:“行,等寫完了我再聯系你。”
“張宣,張宣,吃晚飯了。”
就在張宣和陶歌在書房說天談地時,門外響起了一個喊聲。
是老鄧的聲音。
“張宣,張宣,吃晚飯了。”這次不僅在喊,還開始拍門了。
砰砰砰,聲兒還挺大。
“呢,你拍,你繼續拍,好像這門不是你的一樣?”張宣無語,把門打開就直直地朝老鄧瞪眼。
老鄧扶扶眼睛,樂呵呵地本來想跟他斗幾句的。
但是看到身后的陶歌時,立馬變成了斯文敗類,熱情地招呼:“陶歌你也在啊?那正好,我們剛準備了飯菜,不介意的話,一起下去吃點喝點吧。”
兩人也是照過幾次面的,陶歌看一眼張宣后,也沒拘束,說行。
晚餐很豐盛,老鄧和導員準備了10個菜,擠滿擠滿一桌子。
這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喜酒,張宣本來想封個紅包的。
但瞄一眼文慧和陶歌后,又放棄了。
老鄧特意拿出2瓶茅臺,問張宣:“你很久沒跟我喝了,今天能不能陪我喝點?”
張宣很是干脆地把杯子移了過去:“今天舍命陪君子,盡管來,給我倒滿。”
說著,他把陶歌的杯子移了過去。
最后又把文慧的杯子也移了過去。
老鄧問文慧:“文姑娘,你能喝多少?”
文慧爽利笑說:“給我也倒滿吧,我應該能喝一杯。”
魯妮有些不放心,囑咐說:“不要逞強,能喝多是多少,你能來,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文慧說好。
這個夜,吃的好,喝的好,喝酒沒一個慫人。
本來文慧開始還蠻矜持的,但看到其他四人一杯接一杯,最后還是陪著喝了一杯多點。
結果就是,非常豪爽的陶歌最先倒了。
文慧一開始沒醉,但酒的后勁足,慢慢地也有點意識不清,最后倒在了沙發上。
倒是張宣,還勉勉強強維持著頭腦清晰。
張宣對魯妮說:“導員,文慧就靠你了。”
魯妮彎腰試了下,搖頭,又試了下,還是搖頭:“張宣你來吧,你們是那么要好的朋友,避諱什么?”
老鄧咧咧嘴,幫尖道:“就是,一個大男人,一點都不敞亮,我不喜歡。”
張宣:“......”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不是不敞亮,我怕做夢。
和這對狗夫妻互瞪一番,張宣最后還是妥協了,蹲著身子把文慧背到了三樓。
真軟,和夢里一樣…
導員在前面開門,然后又幫著把文慧放到了床上。
文慧搞定了,張宣又下樓把陶歌背到了二樓次臥。
一切搞定,導員就對老鄧說:“老鄧,我今晚到三樓睡吧,文慧喝醉了獨居不安全,我不太放心。”
有些話一聽就懂,文慧要是換成鄒青竹,幾人都沒這個擔心。
老鄧痛快地說:“你上去吧,我和張宣再聊會。”
導員似乎知道兩人要聊什么一樣,很自覺地出了門。
看到門關,張宣拿過一根生黃瓜,隨便洗了洗,咬一口說:“錢到位了。”
老鄧伸手瓣了一半黃瓜過去,跟著咬一口:“我明天就去辦簽證。”
張宣囑咐:“別有壓力,能掙多少算多少,早點回來。”
老鄧點頭:“知道,等我好消息。”
君子之談,點到為止,兩人吃完黃瓜,也是各自散去。
還是這個晚上,張宣做了個夢。
夢醒時分,他渾渾噩噩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夢里和現實一樣,文慧身子很軟很舒服。
日次,紅日高升,又是一個大晴天。
…
一大早,張宣就帶著老鄧和陶歌去了天河路228號。
張宣本以為自己一行人很早了,沒想到裘博仁和陳敏更早。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