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說了許多國外的所見所聞。
杜雙伶則事無巨細地把學校發生的瑣屑都告訴了她。
包括她上課、新老師教的怎么樣、下課一般做了什么,她們三個在外語學院看了兩場電影等等…
張宣聽得很認真,也不知道為什么,時間過一分他的心就跟著踏實一分。
時間一晃,50分鐘就這樣過去了。
要不是中間鄒青竹在外面喊,打破了和諧,意猶未盡的兩人還能繼續下去。
杜雙伶起身:“應該是有東西找不到,我去外面看看。”
張宣跟著起身:“好。”
說著,拉過女人,在她的注視下,輕吻了一番。
杜雙伶微抬頭,等到嘴唇上的溫度離開后,睜開眼睛眨了眨,心滿意足地走了。
門關。
張宣對著門棱靜了靜,隨后又拿起筆,把雜亂的思緒寫在了紙上:貪婪。
人成功了,膽子相應也大了,容易迷失自己。
前生他始終不敢邁出的事,這輩子才堅守一年,就邁了出去。
瞅著白紙上的“貪婪”,張宣倒也不是后悔。
因為在他的人生信條里就沒有“后悔”二字。
默然些許,張宣最后把有字的兩張白紙張貼到了墻上。
左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右邊:貪婪。
端坐在椅子上,張宣對著兩張白紙發了會怔,隨后又拿起筆開始寫“發條女孩”。
…
晚餐是鄒青竹做的,一水兒的川菜,味重油厚夠麻夠辣。
尤其是那毛血旺和宮保雞丁,張宣吃的眼淚都出來了,但卻愛不釋手,一筷子接一筷子往嘴里塞。
有些餓,張宣一口氣連吃了兩碗,臨了才放慢速度,對鄒青竹玩笑道:
“你這廚藝是越來越好了,要不我出資金,你出技術,咱合伙開一家高檔餐廳怎么樣?”
鄒青竹一口拒絕:“不怎么樣!我辛辛苦苦讀了幾十年書,最后還像我爸媽一樣做廚子,那我不是白讀了么?”
張宣打趣:“你可別看不起廚子,人家掙得可多了。”
鄒青竹搖頭:“我爸媽就是廚子,我怎么可能會看不起廚子呢,我只是想換一種活法。”
張宣問:“養尊處優,白白胖胖的活法?”
鄒青竹笑了:“養尊處優不錯,白白胖胖就算了。”
杜雙伶時不時給他夾菜,叮囑他多吃點,張宣一直樂呵呵說好。
這頓飯,他吃了三大碗,還喝了一碗湯,肚子扒滿扒滿。
在沙發上聊天的時候,導員對張宣說:“你回來了,星期一去一趟主任辦公室吧,主任找你有點事。”
張宣好奇:“找我什么事?”
導員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測可能和70年校慶有關。”
杜雙伶給幾人依次倒杯涼茶,就問:“導員,學校校慶是什么時候?”
導員接過涼茶喝一口說:“校慶日11月12。我們學校是1924年由孫中山先生創辦的一文一武兩所學校之一。
其中文指我們中大。
而武,你們應該都知道,就是曾經大名鼎鼎的黃埔軍校。”
想起曾經被主任和小十一坑上臺唱了首“癡心換情深”,張宣就后怕地問:“不會是想要我出節目吧?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