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你呢?”方婷問著林洛然,“你覺得我們桔子怎樣?”
“我?”林洛然眼神慌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對啊。”方婷期待地問著:“你們也認識這么久了,你也說說你對她的看法?”
“我對她能有什么看法啊,就那樣唄。”
“就那樣是就哪樣啊?”
林洛然沒在說話了,因為金桔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排練廳門口,就聽著他們邊吃飯邊議論著她。
“哈,林老師真會開玩笑。”舒浩為林洛然解圍,“我就知道林老師最喜歡說反話了,就像以前你總說我不適合跳街舞,但其實,你還是支持我跳街舞的,對不對。”
林洛然尷尬地看著臉色難看的金桔,硬著頭皮死撐著,“我哪有開玩笑,我都說的事實。”
金桔手里拿著水杯,對林洛然的話只是輕輕地吸了口氣,然后去倒水了。
“桔子,給你留了飯菜,過來吃點吧。”方婷喊著。
“不用了。”金桔在飲水機旁接水,說道:“那個休息室的飲水機沒水了,你們打電話叫一桶水吧。”
“好的,我記著了。”方婷是舞團的后勤部長,舞團的收支問題一直都做得很好,很明細。
金桔剛把水接滿,端著杯子回休息室,突然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就這么給撅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杯子里的水灑了一地。
“金桔——”方婷大喊一聲,急忙跑了過去。
大家聽到動靜,也看了過去,離門口最近的林洛然快先一步趕到,將地上的金桔給撈了起來。
“醒醒?喂?”
林洛然大喊了兩聲,奈何昏迷的金桔人事不省。
“她怎么了?”方婷著急地問著。
其他小伙伴也圍了過來,問著。
林洛然用手探了探金桔的額頭,火一般的滾燙。
“在發燒,送醫院吧。”林洛然說道。
“我去開車。”汪圣月說著就回辦公室去拿舞團的面包車車鑰匙。
“等等。”林洛然喊著汪圣月,“去開我的車吧,鑰匙在儲物柜里。”
“嗯。”
等汪圣月去拿了車鑰匙把車開到門口的時候,林洛然也和方婷將金桔抱了出來。
“那我呢?”舒浩見大家都上了車,有些糾結要不要跟著一起去。
小轎車不比面包車大,但跑得比面包車快啊。
“你留著把排練廳的殘局收了吧,下午還有學員有課,如果我們沒回來,你就組織大家一起練習。”林洛然冷靜沉穩地叮囑著。
“哦,好。”
舒浩乖乖聽從安排,目送了小轎車駛向開往醫院的馬路上。
……
汽車停在醫院大門口,方婷和林洛然將金桔送往了急診室。
一番檢查后,醫生說道:“39.5了,可能要住院,先去查個血吧。”
醫生開出了好幾張檢驗單,護士先來為金桔抽了血,又跟著給金桔掛上退燒的吊瓶。
“那你陪她去病房,我去繳費。”方婷說著。
“嗯。”林洛然眼眸一直看著臉色蒼白的金桔,又問了一下方婷,“帶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