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她的身份證和錢都帶了,不夠的話我叫我媽轉點給我。”
“還是不要去打擾阿姨了。”林洛然又拿出手機給方婷轉了五千塊,“去繳費吧。”
方婷看著巨大的數字,愣了一下,尋思著感冒發燒吧,雖然會住院,但這一下也給得太多了。
疑問歸疑問,方婷也沒歇著,著急忙慌地去住院繳費住辦手續了。
血檢報告出來了,醫生說是疲勞過度引起的免疫力下降,導致細菌性感冒,引起了扁桃體發炎和肺支炎,還屬于比較嚴重的。
“可能是這幾天練舞太累了。”方婷說著,“早叫她別練breaking,老汪都說了,男生練這些都很辛苦,女生只會更辛苦。”
林洛然眼眸中透著心疼,金桔有多倔強,他很清楚。
而讓他心動的,可不就是金桔百折不撓的性子么?
她每次都會為自己定下目標,可能這些目標在別人眼里毫不起眼,但金桔確實付出了百分百的努力。
也正是因為這些,才讓原本就想這樣頹廢下去的他,又默默地站了起來。
重新參加比賽,重新創辦舞團。
要知道他才跌下‘山谷’的那些日子,可是個連太陽都不想見的人。
“那要不要通知金叔啊?”方婷拿捏不準,只能問著林洛然。
林洛然站在床邊想了想,金叔目前身體是康復了不少,但還沒有照顧金桔的能力。
“還是先別說,等她醒了再看吧。”林洛然說著,“這兩天就辛苦你在這里陪一下她了。”
“沒問題。”方婷替金桔蓋了蓋被子,擔憂地說著:“希望她快點好起來,不要影響到下次比賽。”
距離下次比賽也就還有十天了,這一病,確實是影響很大。
“先把身體養好在說吧。”林洛然也很著急,但再急也得先把病治好。
“怎樣了?”汪圣月也趕來病房了,有點激動地嚷嚷:“老林,你那車,差點把我坑了,怎么停都不對勁,還差那么一丟丟去親了別人的車……”
“你小聲點啊!”方婷沖汪圣月命令著,“自己笨還怪車,有你這樣的人嗎?”
汪圣月也意識到病房里需要安靜,又走到病床邊看了眼金桔,問著方婷:“什么情況?這人說厥過去就厥過去了。”
“還不是怪你!”方婷嘟嘴說著。
汪圣月一臉的無辜,“怎么又怪我了?”
“當然怪你了,就是你天天和金桔拼舞,才把她累倒的。”
“呃?”汪圣月抓了抓后腦勺,“好吧,那我能……我能為她做點什么?”
“這還要人說嗎?當然是舞團里金桔的事,你全包了。”
汪圣月面癱了。
金桔在舞團真的是保姆型的存在,讓他天天像金桔那樣細心,他做不到。
……
金桔病倒,方婷照顧金桔,汪圣月就照顧方婷。
方婷雖然人在病房,但對練習也是絲毫沒有放松。
病房里帶著耳機,隨處可見她的舞蹈,看的旁邊病床的患者和家屬以為她也有抽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