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呼嚕,算嗎?”
“流口水,算嗎?”
謝北辭目光看向她,淡淡地問了兩句。
余音突然慶幸,林叔將隔板放下來。
這好像有點兒丟臉,不過,她好像睡覺沒有打呼嚕、流口水的習慣,難不成真是睡的太香了?!
她猶豫地問,“應該沒有別的了嗎?”
一次說完吧。
這種酷刑,一次就夠了。
“說夢話,算是別的嗎?”謝北辭把問題拋回去給她。
“我還說夢話?”余音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睡覺還說夢話。
貌似上大學的時候,一個寢室的同學也沒有說過。
對于自己的夢話,人本能有一絲好奇。
“我說什么?”余音問。
“說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謝北辭拒絕回答。
“那個,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謝北辭停了兩秒沒說話,臉色略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反而讓余音更加好奇了,微微偏頭:“所以,我到底說了什么?”
謝北辭與她對視,眼眸深邃如同旋渦吸人:“你說喜歡我。”
余音驚愕,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謝北辭唇角輕彎:“然后問我,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
余音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不可能。那天在車里睡覺,我睡的可香了,沒有做夢,怎么可能說夢話。”
謝北辭問:“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你了?”
余音:“這……”不是明顯的嗎?
她覺得這不可能。
沒有想到,后面還有一個驚雷。
威力一點兒,也不比前面兩個小。
謝北辭挑眉,又閑閑地說了一句:“我不回你,你就伸手抱著我,推都推不開……余裊裊,我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個色女。”
余音每聽他說一句,嘴巴就張大一點點。
在聽他說完一段話之后,已經驚的完全合不攏嘴了。
枕著他的腿,抱著他,這畫面……
余音的小臉蛋,控制不住燒了起來,好像抹上了一層胭脂,紅的妖嬈瀲滟。
這瞬間,車里很安靜。
謝北辭也沒有再說話。
余音惴惴不安,更多是羞赧。
窘的想讓自己靈魂出竅,好逃過這令人窒息的場景。
她強迫自己鎮定,平復一下心情,也理一下亂七八糟的頭緒。
自己明明對謝北辭,并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怎么會說要當他女朋友?
還囂張地抱著他。
難不成,把他當成她睡覺時,抱在懷里的小公仔了?
余音揉了揉額角,頭疼。
這時,耳邊又響起謝北辭的聲音。
“蘭謹說,你被我傷透了心,心涼了心死了,決定好好工作,近幾年都不談戀愛。”
余音感覺自己,又被雷爆了一下!
明明她是想告訴蘭謹,她是一個熱愛工作的人,戀愛什么的靠邊站。
為什么蘭謹,告訴謝北辭以后。
她就變成了一個為情所困,而用工作來麻醉自己的失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