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連古人都知道“將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他既然饞人家身子,
還不應該多說幾句好聽的嗎?
眼看李玄注意力投注過來,
圣器竹簡頓時靈光一盛,頓時往李玄的臉上撞來。
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看到了親人就沒輕沒重地往上撲!
嚇得李玄連忙伸手將它握住。
而幾乎就在他的手掌握上竹簡的同時,
一種心心相印一樣的奇妙感應頓時在他的心中升騰而起,
這件圣器竹簡的信息也隨之涌入他的腦海之中。
“《詩經》?!”
感應到腦海中的信息,李玄不由得驚喜交加。
雖然早知道能夠成為圣器的肯定不是凡物,
但他也沒想到這卷圣器竹簡這來頭竟然這么大,
竟然是儒家的九圣典之一。
所謂儒家九圣典,即大名鼎鼎的四書五經。
四書是指《大學》《中庸》《論語》和《孟子》。
而五經是指《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
簡稱為“詩、書、禮、易、春秋”。
因為這九部典籍基本都為圣賢之作,
而且自從著成之后就一直為世代文人尤其是儒家子弟所誦讀傳揚,奉為圭臬,
乃是儒家子弟入學開門之后所必修的經典,
所以又被稱為儒家九圣典。
而它們的著作原本在世代文人儒子的尊奉和學習下,
也早已經被文氣反哺成為了這天下間最為頂尖的文道圣器。
要知道其實文道圣器也是有高下之分的。
因為儒家修行達到三品就已經算是邁入了圣賢之境,達成精神不朽。
而圣賢文寶長時間追隨在圣賢身邊,
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帶上一絲不朽屬性,成為文道圣器。
但文道一品的圣人和文道二、三品的圣賢留下來的文寶都叫圣器,
品級和威能顯然不可能等同,
因此這圣器其實也是有著上中下品之分。
就像李玄之前曾見識過的,董知節董大儒手中的那支陶公筆,
在圣器之中其實只能勉強列入中品。
這還是因為在陶淵公逝去后此筆一直在岳麓書院代代傳承,
受岳麓書院文運滋養供奉的緣故。
不然恐怕連中品都算不上。
但這《詩經》作為儒家九圣典之一,
卻是毫無疑問的上品圣器。
在古今文寶圣器榜中排名第七,可見這件圣器的厲害。
換句話說,
這乃古往今來的所有圣器加在一起,能夠趕超它的也就那么寥寥幾件而已。
怪不得會是竹簡形態呢,
相傳《詩經》成于春秋年間,乃是當時的尹國國君采集周朝初年至春秋年間的詩歌、
再由孔圣親自編訂而成。
那時候紙張都還沒有發明,最初可不就是竹簡寫就的么?
李玄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里碰到這部圣典,
還能得到它的認主。
沒錯,之前的那種心心相印的奇妙感覺,
其實就是圣器所特有的心靈認主儀式。
怪不得李玄之前會天機感應到這邊有一樁大機緣呢,
儒家九圣典之一,
古今文寶圣器榜排名第七的頂尖圣器,
這要是不算機緣,還什么才算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