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腳?”
花卷點了點頭,她學會了。
“所以你想怎樣?”
花卷坐在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走了這么久的路她也挺累的。
“斷掉跟醉仙樓的生意。”
“交出你那菜的種子。”
“我們風陽樓自會給你一條生路。”
大腹便便的男人吸溜吸溜的喝了口茶。
“可以。”
“還有什么條件?”
說出來讓我聽聽,你這夢做的怎么樣。
花卷撐著自己的腦袋手肘放在一旁的小幾上。
“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打斷花眠兩條腿,你們姐弟二人從此滾出金平縣。”
他把手中的茶盞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茶水濺的到處都是,熱氣悠悠的冒了出來。
“哈。”
花卷頓時被氣笑了。
所以這老烏龜是誰?
為什么要打斷花眠的腿。
“你還有臉笑!”
“我兒子好端端的怎么會行刺花眠,又好端端的怎么會進了大牢?”
“還不是因為你們姐弟,遭受你們姐弟的陷害!”
沒錯,這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就是何宿的老爹何員外。
本來鳳陽樓與醉仙樓的生意相差無幾。
就是因為花卷的水碧菜,一度逼得鳳陽樓險些破產。
故而他昨日找的人使了些手段去給醉仙樓施壓。
可沒想到他連夜就接收到兒子出事的消息。
他四處奔走關系托人調查,又是和花卷有關系!
他怎能忍得下這口氣?
于是乎他一大早就來了鎮子上,他倒要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的花卷。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了結了花眠和花卷。
只是他這個人向來奉承生不如死這個詞。
“嘖,真是蠢貨!”
“聽你說話,白白浪費我這么多時間。”
花卷起身不耐煩的鉆了鉆耳朵。
這老烏龜聲音還挺大。
聒噪!
“賤骨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何員外一聽花卷的話,現存的最后一絲理智也被怒火掩蓋了。
氣的將桌子上的茶盞就揮到了地上。
瓷碗碎開的聲音格外清晰悅耳。
門外本來守著的大漢瞬間沖了進來,再次將花卷團團圍住。
花卷搖了搖頭。
說他蠢還是真的蠢。
既然調查了她們姐弟那他也沒查查清楚?
她花卷是那么好欺負的?
花卷挑了挑眉,瞬間手中的玉棍就抵在了何員外的脖子上。
他頸部傳來的心跳順著玉棍清晰的應在了花卷手中。
這小心臟跳的還挺快。
“再過來,我就弄死他。”
花卷彎了彎嘴角,發出一聲傲嬌的冷哼!
夫子說的擒賊先擒王,她記住了!
幾個大漢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
屋子里瞬間鴉雀無聲。
只能聽見何員外沉重的呼吸和心跳聲。
“都別動!”
何員外仰著脖子看著花卷笑靨如花的臉,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對著幾個大漢大聲命令!
“你剛剛說什么?”
“把你那些要求再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