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收起了長棍,一把就掐住了何員外的脖子。
“沒……沒什么。”
何員外說到底也只是個色厲內荏的,現如今落到花卷手中,自然是早早的認了慫。
“真的?”
花卷揚了揚下巴。
“真的……”
何員外雖然嘴上這樣回答,可眼睛卻看向了花卷身后。
方才站在何員外身旁的八字胡男人,悄悄的繞到了花卷身后。
他手中的花瓶高高揚起,眼看著就要砸到了花卷的頭上。
何員外眼中的驚恐爬上一抹喜色。
眼看著八字胡的男人就要得手,花卷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
她頭都不回就奪過了八字胡男人手上的花瓶,直直的砸在了他的頭上。
八字胡男人瞬間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跟我耍花招?”
花卷五指逐漸收緊,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向著何員外卷去。
“嗬……”
何員外的眼珠子逐漸泛紅,喉嚨間只能發出奇怪的聲音。
眼看著他不行了,花卷就松手讓他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但是不過瞬間花卷又一把捏緊了他的脖子。
就這樣來回重復了幾次,花卷一把把他扔在了地上。
何員外這次終于獲得了生機,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花卷順勢坐在了何員外的位子上。
“把你方才的條件再說一遍?”
花卷身子微微前傾,低著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何員外。
一旁的大漢已經被嚇傻了,呆呆站在旁邊一動不動,更別說沖上去解救何員外。
他們本就是靠外表吃飯,兇神惡煞的臉就是他們的飯碗。
若說動起手來,那肯定是不夠看的。
也是怪何員外倒霉,匆匆的離開了縣城也沒帶幾個趁手的人。
這幾個人都是從鎮子上臨時招來的。
果然了,臨時工就是不靠譜。
“咳咳咳!”
死亡的恐懼仍舊籠罩在何員外的心頭。
況且花卷下手極其的重,何員外只覺得喉嚨刺痛說不出話來。
“嘖,不說是吧。”
“那我說,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
花卷微微向后靠去,一只手漫不經心的輕扣著太師椅的扶手。
她就喜歡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
不多動手直接遏制住他人的咽喉。
省時省力。
“你方才是說,醉仙樓可以繼續與我做生意?”
花卷臉上充滿了笑意。
何員外眼中充滿了怨毒,但是他也不敢搖頭。
只能屈服于花卷的淫威之下點了點頭。
“嗯~”
花卷滿意的輕嗯一聲。
“你方才是不是說,你兒子自作自受蹲大牢是他自己活該。”
“且你這個老爹的也有責任,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
花卷又拿起了自己的一撮頭發,在手中把玩。
語氣顯得輕佻而又戲謔。
何員外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像是很是生氣。
不過他還是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你方才還說,把這鳳陽樓送給花眠提前當做賀禮,恭賀他金榜題名?”
花卷可不是個白吃虧的主。
受了這么多委屈,總得給點兒東西補償一下吧。
“嗬!”
何員外一聽花卷的最后一條,氣的脖子都仰了起來。
他的眼珠子爬滿了紅血絲,就這樣瞪著花卷。
“看什么!”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花卷看著何員外的樣子,一個起身就一腳踩在了何員外的胸口上。
何員外掙扎許久,像是認了命似的撲通往地上一躺,閉著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