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哭鼻子了?”
褚玄川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向書桌前跪著的黑衣人問道。
這小姑娘還能哭鼻子?
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回主子,是的。”
黑衣人雖然也不太相信,但是這確實是他親眼看到的。
“去縣衙打聲招呼,周澄平這大牢不要蹲的太舒坦了。”
褚玄川深呼了口氣。
花卷也太笨了些。
明明和花眠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能否向花眠學習學習?
在家能被個糟老婆子氣哭了去。
自己就勉為其難幫她出出氣吧。
“是。”
黑衣人應到。
“還有陳家那邊怎么樣了?”
褚玄川在眼里升起一抹警惕。
“屬下已經派人放出消息給陳安遠的母親,明年年的武舉將會大幅提升難度。”
“想必他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了陳家門的。”
黑衣人始終低著頭,一一作答。
“嗯。”
褚玄川嘴角微微翹起,滿意的點了點頭。
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
竟然敢給花卷綁秋千。
竟然還幫花卷安門。
嘖,褚玄川想到這茬心里就有些不舒坦。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
“還有……”
褚玄川當即想到了什么,示意黑衣人上前附耳過來。
交代完之后,褚玄川才從旁邊的書架上抽出了一本書隨手翻了起來。
花卷去地里看了看草藥,雖說長得有些慢,可相比于現在的植物來說還是很快的。
再過兩天就能拿去賣了。
不過花卷先隨手扯了兩棵,她準備送去給陳大娘。
順便看一看野豬醬的兒子。
再怎么說野豬也是自己的靈植守護師呢。
待她再次回到家時,突然發現院子里又多了個秋千。
架子是鐵做的,就連秋千的繩子都換成了鐵鏈。
屁股坐的地方鋪上了絨絨的皮子,座板也異常的寬闊舒適。
花卷撓了撓頭,這是誰綁的秋千?
她想不通。
然后忽然發現,自己家的門兒怎么又不見了?
難不成院門自己長腿跑了?
就在這時花卷的身后傳來了響動。
“和青?”
花卷歪了歪腦袋,睜著大眼睛看著用馬車拉著大門的和青。
她出現幻覺了?
和青明明就是夫子身邊的人,怎么會在自己的家中……
“花卷姑娘。”
“學院考慮花眠受了委屈,特此慰問慰問花眠的家人。”
和青把手搭在嘴上,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這年頭,當侍衛不僅僅要武功高強。
主要是要會編瞎話!
“這么說,這是你弄的?”
花卷眨巴了眼睛,然后指著一旁的鐵秋千。
“是。”
和青點了點頭。
“那我家的院門怎么回事?”
“難不成它又壞了?”
花卷覺得就很離譜。
這門明明是前兩天陳安遠才幫她換的。
“夫子說……花眠如此優秀的學子,家里的院門該大氣些才趁的上他的身份。”
和青把早就已經想好的說辭拿了出來。
好嘛,又是褚玄川背鍋。
褚玄川怕是都不知道自己有這樣一個坑主子的下屬。
“真的?”
“那這么說,這些都是夫子要你給我弄的!”
花卷一聽,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夫子真好啊!
當真是做到了三愛兩人一終身,乃業界之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