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員外語氣不善。
雖說在鳳陽樓中讓花卷占了上風,那可不代表他害怕花卷。
可惜打顫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
“哈!”
花卷被氣笑了。
她為什么來這何員外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你問問他。”
花卷朝著錘子的方向努了努嘴。
何員外看向錘子,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
不過他仍舊裝糊涂,不到必要時候他還不打算以那個孩子作為要挾。
“把月牙交出來!”
錘子看到何員外,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
無論他現在如何生氣,最主要的還是要確保月牙平安無事。
若是他現在忍不住將何員外給打了,那保不準他來個魚死網破。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何員外就厚著自己的一張老臉。
“你!”
錘子氣的不輕,他剛才在門外明明聽到何員外讓下人把小孩兒帶過來。
這小孩兒不用說就是月牙。
何員外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死不承認,拖到救兵到來他就安全了。
站在一旁的陳安遠也是蓄勢待發,但是不敢擅自行動。
他怕破壞了花卷的安排。
花卷已經失去了耐心,上前去一把掐住了何員外的脖子扔到了陳安源腳下。
“把他綁起來。”
然后看都沒看一眼就走出了正院。
花卷好不容易交代點事兒,陳安遠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
立馬找了條繩子把何員外捆結實了,然后錘子就扛著何員外跟在了花卷身后。
任何員外怎么掙扎吼叫都無濟于事。
花卷走到了大門口,這里還躺著,方才被打趴下的護院。
他們躺在地上還起不來。
花卷那可是下了黑手,專門挑最疼的地方打。
但是又不會出人命。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花卷忽然就來了這么句話。
“你想干什么?”
何員外現如今眼睛里全是憤恨,恨不得生吃了花卷。
花卷自然是不會理他,徑直的出了大門。
“把他給我。”
花卷從錘子的手中接過了何員外。
“月牙在哪?”
花卷拎著何員外的領子,這是他的最后一次機會。
“什么月牙,我怎么知道?”
何員外仍舊死鴨子嘴硬,不過他的眼珠子左看右看已經出賣了他。
“哼!”
花卷冷哼一聲。
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卷直接抓起何員外,把他吊在了大門口。
“放我下來!”
何員外此時此刻才感覺到了害怕。
不過他仍舊沒有屈服。
“您可小心點兒晃悠。”
“我這技術不嫻熟,指不定繩子啥時候就斷了。”
花卷站在下頭仰著脖子看著被吊在空中的何員外揚起了笑容。
對付這種人,報官做什么?
頂個屁用!
直接收拾他不香嗎?
“在柴房!”
“那小孩子在柴房!”
何家門楣很高,被吊在半空中的何員外身上直冒冷汗。
他本就恐高,現如今還在空中蕩來蕩去的,他的心臟怎么受得了?
花卷一聽,立馬給陳安遠和錘子二人使眼色。
“姑奶奶我去!”
錘子一聽撒腿就朝后頭跑去。
陳安遠雖然有些不放心花卷,但是還是跟了進去。
“早說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