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讓你整天叫叫嚷嚷的!
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心里頭不滿似的。
“看什么看?在看電視這個下場。”
黑人毅轉頭看向跟在身后的何員外,看著他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然后就趕緊說等。
“是是是,我不看了。”
“你也別把我打暈。”
何員外心里頭還是非常害怕的,這黑衣人看起來就身手不凡,若是一個不小心下手重了,自己的后半輩子可怎么辦?
那要是醒不過來了……自己這一輩子,不就虧大發了。
再說了花卷才剛剛中了毒,他還沒有目睹花卷的這個悲慘下場他自己定然是不想當。
“老實點兒!”
領頭的黑衣人甩過去一個眼刀,對這對極品父子真是極度的嫌棄。
黑衣人放出了這樣的話,何員外自然也是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了,任由黑人帶著他前進。
沒一會兒幾人就來到了花卷的家中。
“回稟主子,那倆父子我們都已經帶來了。”
沒錯,剛才領頭的黑衣人正是褚玄川身邊的和青。
“帶上來,讓我看看。”
“到底是個什么人物,竟然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到這種藥。”
褚玄川心中很是不快,這種藥本來就是害人,大魏明令禁止這種藥的,況且他們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把這種毒用在了花卷的身上。
這樣一來,簡直就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饒命,饒命,饒命啊!”
由于何員外已經被蒙上了眼睛,他被帶上來了之后,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站著的是褚玄川和花卷。
他的心里頭一直念叨著,祈禱著,雖然不知道是誰抓的他,但是求饒一定是沒有錯的。
“饒了你。”
“那也不是不行。”
“說出你的幕后主使。”
“再說說你這毒藥是哪里來的?”
褚玄川拉著花卷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卑微到塵埃里的何員外。
心中雖然不知道李員外為什么把他給放了,但是想必他現在過的定然是不舒心的。
“褚夫子!”
眼睛前蒙著的布被解開,何員外適應了一下外界的光亮,抬頭就看到自己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當初送何宿去學院的時候,自然是見過褚玄川的。
想當初他還沒有破產的時候,想給褚玄川送些好東西,只不過他沒有收。
“沒想到你還認得我。”
“既然知道,那就好好說吧。”
褚玄川顯然已經是沒有了耐心的。
他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
“花卷!”
看到了褚玄川身旁坐著的花卷,何員外這眼里充滿了震驚,一起恐懼,還有害怕。
畢竟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花卷出手的。
何員外可是正正節儉的l花卷不少打呢。
“怎么難為你也認得我了。”
花卷偏頭一笑,自然也是陰陽怪氣的。
對于何員外這種人,根本就沒必要好聲好氣的。
“還不快說!”
花卷把桌子拍的震天響,根本就沒有給何員外一點好臉色。
何員外被嚇了一大跳,唯唯諾諾的說在角落。
他看向一旁,已經暈了過去的何宿心中很是羨慕。
他頭一次覺著暈了過去是如此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