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看來你猜到了。”
辛妙娑騰地站了起來,急忙道:“易...易寒...你是被誰打傷的?”
易寒道:“你已經看出來了,何必多問?"
辛妙娑倒吸了一口涼氣,咬牙道:“你瘋了?跟神羅帝庭的人較什么勁,他們向來霸道,要是欺負你,你忍著不就好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嘛,你說你有志向,當然要隱忍啦!”
她又連忙問道:“那人受傷了嗎?”
易寒緩緩搖頭。
辛妙娑松了口氣,這才又緩緩坐下,道:“沒受傷就好,有資格修煉《神羅帝經》的都是皇族嫡系,身份高貴,得罪了沒什么好果子吃的。”
易寒淡淡出聲:“他死了。”
“噢那還好,畢竟...”
說到這里,辛妙娑一個不穩,差點栽倒在地。
她瞪大了眼睛,顫聲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易寒笑了起來,輕聲道:“他是賀蘭耀祖,神羅帝庭血王賀蘭都鐸的第七子,我殺了他,并砍下了他的頭顱。”
辛妙娑臉色慘白一片,拿著茶杯的手都在抖。
她慌亂地喝了一口茶,才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道:“瘋了瘋了,易寒你真的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啊!”
易寒道:“殺了一個與我為敵的人,僅此而已。”
辛妙娑道:“那是普通人嗎?那是血王的王子!你會面臨神羅帝庭無休止的追殺,而事實上是,隨便派個人過來都能把你碾碎。”
易寒笑道:“我不是還有你么...”
“可別拉上我!”
辛妙娑擺手道:“就算是大道宗師,在神羅帝庭面前,都會顯得微不足道的。”
“魂燈一滅,神羅帝庭肯定已經知道情況了,隨便算一卦,人家就直接派人趕赴青州,三四天就能到。”
“你...唉,你快逃吧,雖然...逃到哪里也沒用。”
易寒伸了個懶腰,道:“別那么擔心,陣道我懂,就算是陣道規則師,也最多算出具體的位置,算不出我的身份。”
辛妙娑看向易寒,苦澀道:“可神羅帝庭的國師,不是規則師,而是傳說中的欺天法師。”
易寒差點沒把自己嗆死。
他瞪眼道:“欺天?你說神羅帝庭的國師,是欺天?”
陣道修煉體系,大道宗師為規則師,當對世間規則徹底領悟通透,就能夠自創規則大道,構筑陣法。
當自創的規則大道,達到圓滿之境,足以掩蓋天地的大道之時,也就是欺天了。
所謂“欺天”,也正是陣道規則師的下一個境界,全名為欺天法師。
這個“法”,不是法術,而是法則的意思。
辛妙娑點頭道:“就是欺天啊...我聽一些前輩說起過,神羅帝庭的國師,是當世陣道修煉體系的領袖級人物...”
易寒深深吸了口氣,喃喃道:“如果是欺天的話,不但可以算出精確的地點,還能通過因果,算出我的信息,至少能算出我的年齡和武道境界。”
辛妙娑走到床前來,拍了拍易寒的胸口,道:“祝你好運,但請你以后不要說認識我,我惹不起。”
易寒一把拉住她,瞇眼道:“你要幫我,你幫我,我就可以逃過此劫。”
辛妙娑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要說服她顯然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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