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早朝都停了,聽聞是宮里來了個和綰綰極為相似的女孩。
大王每日都流連在后宮,早已疏忽了別的事情。
原本他今日正在密謀一件大事,匈奴使團離開之前收到的那封信,正是他差心腹秘密送去的。
而大王去往離宮的這些天,匈奴那邊也派了密使前來接洽。
卻不想橫生意外,只得暫時擱淺了計劃。一心想要去宮中求見大王,好為自己兒子求情。
哪怕就像當初被罰沒銀兩,對宇文覺來說這些都是小事。
大王久久不見,他就坐不住了,這天換了身素衣,來到宮內。
跪在大王殿前,苦苦哀求大王接見。
蕭讓此時正在給念卿還有星兒挑選禮物,想要討女孩子的歡心,送點她們喜歡的東西自然是沒有錯的。
不管是古代,還是在自己生活的年代,這都是真理。
望著眼前的一塊塊玉佩,看的眼花,選擇恐懼癥的他,這是硬傷。
“算了,都拿過去,讓他們自己選好了。”蕭讓就要拿起東西去找她們。
“大王,宇文大人求見。”阿須來報。
“不是說了誰都不見嗎?讓他不要來煩孤。”蕭讓不耐煩的說。
“宇文大人已經在殿前跪了許久了,所以奴才這才來通稟的。”阿須試探的說著。
“不見不見,想跪就讓他跪著吧。”說完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朝著念卿的寢殿去了。
自從念卿來了宮內,蕭讓就把那宮殿的名字改了。
美其名曰:心曲閣。
綰綰是他的心,念卿姓曲。
走出大殿,就看到宇文覺跪在那里,早已沒了往日的威風,可能是跪的久了,這會兒的身形搖搖晃晃,大概是膝蓋疼了吧。
想來也是,畢竟他也一大把年紀了。
可蕭讓現在哪里有心思去理會他,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半步都沒有停留。
宇文覺趴在那里,聽著大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他的心也就一點點涼了,咬緊牙關,滿是憤怒。
“蕭讓小兒,欺我太甚!”只是他趴在地上,沒人能看到他此時臉上的表情。
就是這樣的契機,那顆一直存在心底的種子終于急速的發芽了。
他再也等不及了,那個巨大的陰謀,讓他的心潮澎湃無比,他要動手了。
跪到了傍晚時分,宇文覺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若是有人細心的去看,這時候的他,頭上的白發也多了許多。
背影顯得那樣的佝僂,在他起身離開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眼這大內禁宮的天空。
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是邪惡的,是陰狠的。
而此時的蕭讓,正和星兒念卿坐在一處,一左一右兩個美人相伴。
自己坐在其中,心情大好。
這次自己出宮一趟,不只帶回個美艷的妹妹,更是遇見了仿佛綰綰化身的曲念卿,何其幸哉,美哉。
這讓蕭讓明白了為什么當年唐明皇不理政事,沉溺于兒女情長的樂趣。
真就像那首詩里面寫的一樣。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游夜專夜。
后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
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不過最大的區別就是,當年的唐明皇只有一個楊貴妃,而自己現在左右逢源,有兩美相伴。
蕭讓這邊說說笑笑,熱鬧至極。
宮外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不止是宇文覺。
更有薛道衡這幫大臣,大王已經多日沒有早朝了。
那些各地的奏折也一直懸而未批,就連一些緊急軍情也置若罔聞。
這樣下去,豈不是誤國之舉嗎?
幾人商定,明日一早就要進宮求見大王。
哪怕是以死相諫,也要讓大王迷途知返。
“幾位大人,你我斷不可貿然行事,否則反而讓大王心中逆反。我有一策,不如先試試。”
薛道衡畢竟足智多謀,他知道硬來是肯定不行的。
“哎呀,老薛,你快說呀。”商彌在一旁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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