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絮瀅自始至終就那么躺著,任由蕭讓做著他想做的事情。
酒精上頭的男人,更是難以自制。
蕭讓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這在他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他能夠清晰的嗅到符絮瀅的體香,也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感受。
她是被人下了迷藥了嗎?還是怎么了。
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依稀之間,蕭讓覺得自己的酒略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就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晃動自己。
睜開眼睛一看,身邊哪里有什么符絮瀅,而且自己明明就是在自己的寢殿里面呀。
但是身邊搖晃著他的,竟然是真真。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呀。”
真真笑呵呵的看著她,然后依然在晃動著他。
見蕭讓睜開了眼睛,直接一口親了上去。
“你怎么來了。”
蕭讓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然后坐了起來。
真真倒也不客氣,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
“我想你了呀,就來看你了。”
真真像是纏人的小貓一樣,這會搖晃著腦袋,蹭著蕭讓的胸口。
“你以后來的時候,要小心一些,不要被禁軍發現了。”
蕭讓倒是也不介意她的行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今天來,我可是帶著秘密來的。”
真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表情居然認真了起來。
“哦?”
這下蕭讓的酒馬上就醒了,然后來了精神。
“爺他們過幾天要在一個地方,舉行什么儀式。”
“儀式?”
蕭讓聽她這么一講,一時間也沒有理解什么意思。
“因為上次我回去遲了,爺最近沒有讓我參與。”
真真撅起小嘴,那意思是,你看,我為了你犧牲了可多了。
“辛苦真真了。”
蕭讓心里還在想著她剛才說的事情,所以隨口應了一聲。
“這個儀式,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你要不要...”
真真見蕭讓心不在焉的,輕聲提醒著。
“知道是在哪里嗎?”
蕭讓再問。
“好像是在什么法壇,我是偷偷聽來的。”
真真說的很認真,蕭讓也并沒有懷疑。
法壇,那么就只有一個地方了。
可是,他們要舉行什么儀式呢,之前那個所謂的什么長生術,不是已經放棄了嗎?
而且,蕭連穩不是拒絕這樣的行為的嗎?
還是說,這背后又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蕭讓想不明白,但是必須要弄清楚。
“真真。”
蕭讓看了一眼這會還在自己懷里的真真,然后喊了她一聲。
“嗯?怎么了?”
真真經歷過之前的事情之后,對蕭讓的喜歡更加濃烈了。這會滿眼都是他,再容不下別人了。
“你能知道他們要做的儀式是什么嗎?”
“我可以去問諸葛遂叔叔。”
“嗯?”
蕭讓不知道這人是誰,所以沒明白。
就在蕭讓想要問出事情的時候,直接頭很疼,然后一個轉身,就醒了過來。
原來,剛才自己都是在做夢,而且是夢里還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