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癥狀會讓患者的肌膚逐漸泛紅。此外,感染者會受到腦電波的驅使,本能地朝向活體人類聯系的景象、聲音、氣味的方向移動。如果感染者與活的人類發生身體接觸,會毫不猶豫地殺死目標。”
“那確實是非常棘手的傳染病呀。”威爾特附和道。
聞到整個空間彌漫的血腥味,女子開始癲狂,左手的手臂不停地顫抖著,她將自己的短柄手刀轉為正向握法,再次像樓轍襲去,嘴里念叨著:
“開始逃竄吧,我的小老鼠。”
樓轍并不打算逃,他望了一眼四周,盡管敵人在靠近,但他卻沒把心思放在對手身上,接近的下劈落在他的頭上,他一個側身閃過,沒想到小糊涂竟然有兩把武器,反向拔起的右手刀順著身軀劃去,樓轍未能避開,再次挨刀。
破開的衣物下,是綻開了皮肉。落地的那一刻便飛速下腰,翻身而起的同時借用雙腳以狡兔蹬鷹的方式將敵人蹬開,小糊涂并不善罷甘休,迎面追來,雙手劍呈十字架的攻勢推進而來,這次她真的殺紅了眼,一晃而過的時候,敵人的雙劍已經入樓轍的胸口處了。
盡管,他從手掌握住了刀刃,還纏繞上了波導的短刀在破開自己的皮肉方面幾乎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小糊涂是真的要殺死自己呀,他盯著眼前這個血色眼睛放著駭人光彩的女人,低下了頭。
只是不清楚身體到底在發生什么變化,樓轍感覺肌肉的力量正在穩步的增加。
“是回光返照了嗎?”他沒有看到任何的氣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么就是來源于其他的變化的。
他用力抽離了插入胸膛的短刀,在拔出的那一刻,竟然沒有意料中的出血量,原本在腕部的傷口上,流淌的血液也逐漸延緩。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身體正在發生著某些奇怪的變化。
“一個感染向心病的腎病患者嗎?”這也太可憐了吧,雖然在一開始他就不是非常抗拒與害怕這樣的情況,但當它真正發生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一股難掩的失落的。
“斗獸倉嗎?”他抬起了頭,用力握住了這個紅發惡魔的掌心,隨后說到,“我就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記起我呀。誰說做好事一定不留名的,我偏要留名。我叫樓轍,你呢?”
“你叫樓轍?”她好像想起來什么,腳步開始后退。她記得有過一個溫熱的掌心也曾這么握過她的手臂。
在過往的實驗中,她沒日沒夜的工作著,直到在一次意外的醫療事故中染上了眼前這種疾病,她原本記得這些。只是,在某一刻,卻突然忘記了。
有人篡改過她的記憶,讓她失去了非常關鍵的一部分。她想起來了,那個篡改通過外接電子腦的手段篡改她記憶的家伙,就是馬舒鸚!
但這些都不是那么重要了。現在她的頭疼得厲害,在眼前少年的關切聲中,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一個特別的詞匯。
那可是生命中最為美好的東西,只是被呼喚就足以獲得喜悅。
“我想起來了,我的名字叫拉美夫·尼克希。很高興認識你。”
……
“拉美夫大人!果然是馬舒鸚搞得鬼,這個女人就是你查無音信的妹妹。”多米諾回頭望著已是咬牙切齒的拉美夫,原本十字豎瞳里布滿了血絲。
“糟糕了,她的記憶復蘇了。”馬舒鸚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現在,他必須立刻在事情還未完全敗露的情況下,處置這兩個可憐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