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庭看著眼前可恨的女人,勾唇冷笑了一聲,“我就是想看看季銘陽把你調教成什么樣了,沒想到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連接吻都不會。”
陸泠溪垂下眸子,微卷而長的睫毛擋住了她眼底的所有情緒,隨即,她抬頭看向季牧庭,笑靨如花,“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裝的呢?”
季牧庭的眼神冷的嚇人,陸泠溪毫不懷疑,她如果再惹怒他,這家伙肯定會殺了她。
“是不是裝的,我都沒什么興趣,要不是你咬著我的耳朵不放,我不會管你,害得我還得去打個狂犬疫苗……”
陸泠溪:“……”
她又不是狗,咬了一下而已,還需要打狂犬疫苗?
可當看到季牧庭耳朵上的牙印后,陸泠溪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還有些心虛,該死,她喝醉酒就咬人耳朵的這個毛病,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改掉。
季牧庭看著陸泠溪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埋在浴缸的樣子,輕哼了一聲,離開了浴室。
站在浴室門口,季牧庭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剛剛……他竟然該死的對陸泠溪那個女人有了反應。
陸泠溪看到陌生的浴室,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被季牧庭帶回了他的住所。
陸泠溪想盡快離開,她快速洗完澡才發現,浴室里沒有干的衣服,只有一條干的浴巾。
沒辦法,她只好裹上浴巾就出了浴室。
見季牧庭沒在浴室,陸泠溪松了一口氣,拉開衣柜找衣服,但衣柜里只有季牧庭的衣服。
想到穿季牧庭的衣服總比裹著一條浴巾好,陸泠溪就找了一間黑色的襯衫。
陸泠溪剛換好衣服,轉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季牧庭。
也不知道他在哪兒站了多久?看到了什么?
反正陸泠溪被嚇得心跳加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牧庭像是剛洗過澡,身上穿著一件浴袍,頭發濕漉漉的,水珠爭先恐后地從發梢往下流,順著他精美漂亮的鎖骨,流進了浴袍里。
“看夠了嗎?要不要我把浴袍脫了,讓你看個夠?”
季牧庭冰冷嘲諷的聲音,讓陸泠溪瞬間清醒過來,她有些懊惱也有些羞憤,該死的,她竟然會被季牧庭的美色吸引。
“不用,我對季先生的身體不感興趣。”
“是嗎?”季牧庭一步步朝陸泠溪走了過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陸泠溪身上的衣服,眼神幽暗,唇角的笑容更甚,“對我不感興趣,還穿我的衣服,陸小姐,你這欲擒故縱的本事不小啊!”
欲情故縱?
要不是他弄濕了她的衣服,她至于穿他的嗎?
陸泠溪不想反駁,因為在季牧庭嘴上,她討不到任何好處。
看到季牧庭越靠越近,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陸泠溪地往后退了幾步。
兩人你退我進,陸泠溪最后被季牧庭逼到了床邊,下一秒,陸泠溪突然沖上去一把把季牧庭推倒在床上,季牧庭順勢去拉陸泠溪的時候,陸泠溪拔腿就跑。
季牧庭:“……”
季牧庭第一次見識了什么叫“比兔子跑的還快”,看著陸泠溪的背影,季牧庭被氣笑了:“你那個保鏢還挺能打的,這么久了,還活蹦亂跳的。”
季牧庭看到陸泠溪腳步一頓,跑的更快了。
看著陸泠溪焦急的樣子,季牧庭心里相當不爽,幽暗的眼底染上了一絲慍怒,她對誰都那么在乎,偏偏一點都不在乎他……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