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泠溪怕喬珍珠受欺負,急匆匆跑出去下了樓。
可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了許久。
喬珍珠頭發凌亂氣喘吁吁,衣服雖然皺了不少,但好在沒有受傷。
而她對面的男人比她慘多了,雋秀的臉上多了幾道抓痕,衣服也被扯破了,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見喬珍珠要撲上去打,陸泠溪立刻出聲喊住了她,“珍珠……”
“陸小姐……”
喬珍珠看到陸泠溪,立刻從戒備的狀態轉換到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女孩,她跑到陸泠溪身邊把陸泠溪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見陸泠溪的嘴唇又紅又腫,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我去殺了那個王八蛋!”
“誒……”陸泠溪一把拉住了喬珍珠,“別去,我沒事,他沒對我做什么。”
陸泠溪話音剛落,季牧庭幽冷地聲音響了起來,“江雋,你真是出息了,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江雋委屈地低下了頭,他哪里是打不過。
俗話說好男不跟女斗,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對一個女孩子根本就下不了手。
可這個女人對他卻絲毫不留情,打不過就耍懶皮,先喊疼示弱,然后趁機用指甲抓他。
這哪是女人,分明就是母老虎!
喬珍珠走到季牧庭面前,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傷害陸小姐,我……”
喬珍珠的話還沒說完,下巴就被季牧庭捏住,季牧庭的眼神冷的可怕,嘴上卻在調笑,“原來你叫珍珠啊,人是丑了點,名字倒是不錯。”
喬珍珠對上季牧庭那泛著寒意的眸子,頓時遍體身寒,氣勢一下子就弱了。
季牧庭冷笑了一聲,推開了她。
“珍珠!”
陸泠溪立刻扶住了喬珍珠,“我們走。”
喬珍珠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可比那個叫江雋的難對付多了,此地不能久留,要趕緊離開才行。
離開季牧庭的別墅后,喬珍珠一直喋喋不休的問陸泠溪。
“那個男人是誰啊?他為什么要把你帶走?”
“他真的沒有對你做什么嗎?你要是被欺負了,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總感覺他看著好面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
陸泠溪這會兒還頭昏腦漲的,身體也不太舒服,她捏著眉心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叫季牧庭,是季老爺子的小兒子。”
“什么?這……”
“你只要知道他并不喜歡我,甚至很討厭我,還有……離他遠一點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
喬珍珠知道季家的關系很復雜,但她納悶的是,那個季牧庭既然不喜歡陸小姐,為什么要帶走陸小姐,還讓陸小姐穿他的衣服出來?
喬珍珠有一肚子疑問,可見陸泠溪疲憊地閉上了眼睛,她就默默地閉上了嘴。
陸泠溪又是醉酒,又是冷熱水交替泡,回去之后就感冒了。
但她沒有時間去醫院,因為霍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