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人是非,還被人聽到了。
季牧庭的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的笑容,分明是個好看帥氣的男人,渾身卻散發著冰冷攝人的氣息,讓人不敢不從。
看到三個女傭去舔地上的咖啡,季牧庭的眼底閃過一絲嫌惡。
“我只給你們五秒的時間,對了,提醒你們一句,我有潔癖,要是看到打碎的咖啡杯上還有咖啡漬,可是會生氣的,我要是生氣……你們可就不好過了。”
季牧庭淡淡的看了周叔一眼,“周叔,五秒倒計時。”
周叔面無表情地開始數,“五……四……三……”
五秒時間哪里夠!
三人生怕季牧庭再發瘋會做出更恐怖的事,手忙腳亂地去舔咖啡。
地上的還好,打碎的咖啡杯卻很難,尖銳的碎片劃破了她們的舌頭和嘴巴,季牧庭就那么冷漠地看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一……”
隨著周叔的話音一落,三個女人終于舔干凈了地板和碎片上的玻璃,她們的嘴巴和舌頭被碎片扎破,鮮血直流。
季牧庭翹著二郎腿看著三人,勾唇冷笑了一聲,“舌頭和嘴巴長著沒用就該廢了,滾吧,從今以后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三人生怕季牧庭會反悔,連滾帶爬地跑了。
一整晚沒睡好,季牧庭的腦袋疼的厲害,收拾了幾個長舌婦,他心情并沒有好一點,反而更差了。
“陸泠溪要是問起來,就說季家不養閑人,打發了幾個。”
周叔點了點頭,“是!”
季牧庭今天這一出殺雞儆猴,看誰今后還敢再亂嚼舌根。
季牧庭胃疼就不想吃東西,今天還有一個不得不參加的滿月酒,他收拾了一番后,出了門。
而另一邊,車上的陸泠溪聽著周叔的匯報,蒼白的小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等周叔說完后,陸泠溪才淡淡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家里的傭人確實多了點。”
喬珍珠耳朵很靈,周叔說話的內容她都聽了進去。
見陸泠溪掛上電話,喬珍珠從后視鏡里看了陸泠溪一眼,憤憤地說道:“我早就想收拾那幾個女人了,干活不積極,閑話倒是很多。那個季二少,看著不像個好人,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一提到季牧庭,陸泠溪的腦仁就突突突地疼。
“去秦家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嗯,已經準備好了。”
今天是科宇集團總裁秦飛鴻五十歲壽宴,科宇集團是瑞豐集團的合作伙伴,陸泠溪老早就收到了請柬。
秦飛鴻的壽宴在秦家老宅舉行,陸泠溪到的時候,老宅外兩公里都停滿了豪車,顯然來了不少賓客。
喬珍珠停好車,陸泠溪拿著禮物下車,讓喬珍珠在外面等她。
陸泠溪剛走到秦家門口,一道尖銳的女聲就從一旁響了起來,“喲,這不是最近風頭正盛的陸小姐嗎?”
陸泠溪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雖說不是什么熟人,但也不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