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蘋果一千貝利,你就是這么花的啊?金屋藏嬌啊!”賽東吐槽。
“哼,要你管!等會兒你們趕緊走!別連累我們!”那孩子,也就是阿徹爾回道。
貝吉讓兩人冷靜了冷靜,“孩子,你能說說島上的情況嗎?不蠻你說,我們其實是賞金獵人。”貝吉對賽東眨眨眼。
“賞金獵人!?”阿徹爾眼前一亮,不過再看看賽東的身板,就失望的搖搖頭,“你倆這樣,還是不夠格,打不過那幫家伙的,別到時候丟了性命,多活一段時間,當當冤大頭挺好的。”
“你特喵的小屁孩!”
貝吉拉住賽東,“孩子,你別小看我們,我們船上可是還有......還有幾億貝利懸賞都吃的下的高手呢,你大膽說,島上什么情況,我們就算幫不上忙,也能幫你們找海軍來啊。”
聽到海軍字眼,阿徹爾一拳砸在地窖的泥土墻上,這一拳直接讓他手背的皮都蹭破了,可見他對海軍的仇恨之深。
“找海軍......沒用的。”年紀稍大的那名女子說道。
“之前,阿徹爾的爸爸......”
“別說了!”阿徹爾怒道。
“他就是......”
“你聾了嗎!我說別說了!”阿徹爾又狠狠錘了下墻。
阿徹爾鼻子抽動幾下,看樣子快哭了,強忍住淚水,幾下爬出地窖,又合上了地窖的石板。
見阿徹爾走了,賽東繼續追問。
“阿徹爾的爸爸,其實是一名退隱的海賊。”
“別人稱他飛天大盜,不過都已經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在這座島剛有海賊來打劫的時候,就是阿徹爾的爸爸阻攔了海賊的進攻,但是島上就他一個人,根本抵擋不住一整個海賊團......”
“他被海賊切下了.......切下了雙腿。”那女人帶了哭腔,顯然她們得救和阿徹爾的爸爸脫不了干系。
“之后,海賊將島上的所有船只都給焚燒了,斷了大家出去報信找海軍的念頭。”
“就是阿徹爾的爸爸救的你們是吧。”賽東問道。
那女人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人在阿徹爾家中的地窖·,無論說什么,阿徹爾也脫不了干系,索性點頭承認了。
“我們之前被關在島上的那座城堡高層,在一天夜里,阿徹爾的爸爸駕駛著一個可以飛行的工具,將我們給救了出來,之后,就把我們暫時先收留在了這里.....不過,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之后呢?”貝吉疑惑著撓撓頭,“他爸爸不是能飛嗎?沒有飛出島嶼去找海軍報信?”
“去了......他去了......”一個年輕女人終于抑制不住淚水,直接嚎啕大哭。
“我現在還記得他說等他回來,帶我們回家......結果一去,就沒回來。”年紀稍大的女人嘆了口氣。
“阿徹爾告訴我們說,他爸爸因為害怕,所以逃了,但是我們都不這么認為,一個失去雙腳的男人還能舍命去城堡營救出來我們,他怎么可能怕死,怎么可能臨陣脫逃呢!”
賽東和貝吉也是點頭,這么一個男人,不可能當縮頭烏龜。
“然后......我們之中先前的一個小姐妹,就偷偷跑了出去,想打探救命恩人的情況......結果,阿徹爾告訴我,她遇到了海軍。”
“遇到了海軍?那你們不是得救了?”貝吉不解道。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那女人滿臉的驚恐。
“這島上的壞人里......也有海軍的人......”
女人這話,像是宣布了天塌了一樣,眾人腦子瞬間放空。
賽東和貝吉也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怪不得,怪不得阿徹爾明明自己有條小船可以到處賣高價物資,明明可以向海軍求救的,結果他無動于衷。
怪不得......原來島上這情況還有海軍的身影!去找海軍等于是自投羅網!
“那阿徹爾的奶奶知道你們的存在嗎?”
“她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兒子出事了,阿徹爾一直都和她說爸爸出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