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團防區。
一座小小的拱形橋。
在這座橋梁的北方,新二團全團在此駐守。
其中1營主力,已然修筑好一些沙袋壕溝工事。
至于其他營由于來的匆忙,只能尋找掩體,要么就只能趴在那,憑借個人躲閃能力來躲避子彈了。
“團長,咱們憑借防區縱深和一些地理優勢節節抵抗,已經拖延小鬼子吉野聯隊七個小時進攻了!”
1營營長已然掛彩,腦袋和胳膊全是血跡,來到團部指揮室,對著新二團團長孔捷說道。
“特娘的,小鬼子怎么如同瘋狗似的!”
“以前不是這般啊!”
“這個吉野聯隊,完全是不惜代價,往死了咬老子啊!”
“這個樣子,似乎和老子有深仇大恨一般!”
“而且應該是得了死命令!”
“你們看,就在剛才咱們撤退的時候,日軍一個中隊全體上刺刀,自獅子林沖鋒而出,而且腦袋綁著白布條,直接沖入我團部陣營中,那架勢反常的很啊!”
孔捷一臉唏噓的說道。
一個聯隊死磕,這種仗孔捷第一次遇到。
往日,遇到小鬼子一個中隊差不多,新二團還能從容撤退,現在一旦差退,就得付出點掩護的代價,不然全團都得被打散殲滅。
“的確是!”
“這群鬼子表現反常!”
“之前團長在總部,我們沒有怎么招惹鬼子,不該遭到如此大規模的報復掃蕩啊!”
新二團團部一名干事納悶的說道。
這名干事這么一說。
孔捷紅著眼的眼珠子咕嚕一轉,瞬間想到了總部的一些事情。
“特娘的,是獨立團,是李云龍這個家伙!”
“這個家伙,鐵公雞一毛不拔不說,凈惹事,老子老是給他擦屁股!”
“這一次玩大了,這家伙手下的那個李鋒更是一個拉稀高手,咱們新二團,這一次紙張都不夠給他擦的!”
孔捷一臉生氣的說道。
獨立團前些日子,干掉第五師團不少人,名震華夏,雖說老蔣只是口頭嘉獎一下,沒給什么好處,可是干掉他們多鬼子,這些家伙肉吃的可是很不少啊。
而且肯定吃的好飽,不然這吉野聯隊不會追新二團追的這么瘋狂。
“吉野這只狗啊!”
“獨立團打他們,他拼命的咬我!”
“看我新二團好欺負不成!”
“同志們,依托這條河和橋梁,給老子打,凡是渡河的小鬼子和過橋的小鬼子,都給我狠狠的干!”
新二團孔捷走出指揮所,朝著前線的戰士們大吼著。
…
河對岸。
一個軍帳邊。
一名身穿大佐軍服的人,拿著望遠鏡,輕松的看著河對岸。
“一群烏合之眾!”
“還敢反抗!”
“真的是不堪一擊!”
吉野笑瞇瞇的看著河對岸的那些戰士,望遠鏡的倍數放大,甚至清晰的看到每一個人的面孔以及他們那破爛的裝束和簡單的武器裝備。
“大佐閣下,請您示下,現在怎么做!”
一名中佐來到吉野身邊,詢問著吉野。
“貓抓老鼠,沒什么懸念了!”
“不過用華夏的一句話,獅子撲兔,當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