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田認識李峰,畢竟黑藤讓李峰做偵緝隊小隊長的時候,他也在場,信田把充滿殺氣的目光定焦在自己的身上,因為在他看來李峰是一定要死的。
但在李峰看來,他是一個雙手沾滿我同胞的侵略者,而這樣的侵略者也一樣是必須要死的。
杜子賢曾經要求自己做誘餌,執行特別任務,但是李峰認為,這應該是他自己的事情,必須李峰親自來做。
就算是假投降,李峰也不希望我的部下來做,這種恥辱只能由他一個人承擔,因為李峰是他們的指揮官。
看著李峰一步步走近,信田臉上浮現出十足的得意,畢竟這是一個受降儀式,他無疑是勝利的一方,信田盤算著怎么羞辱自己,怎么折磨他。
雖然約定不得虐待殺害投降的華夏人,信田認為可以做一下小小的修改,李峰這個曾經的偵緝隊員不在保護名單之列中。
李峰的手槍已經卸下了子彈,遞到了信田的手里,這是一支南部手槍,是從一個日寇官手里奪來的,這個軍官的尸體如今還倒在學校下水道里。在那里慢慢的腐爛變成白骨。
李峰很清楚把這把日寇官專用的手槍交給信田會發生什么事情,他就是要激怒信田。
信田果然勃然大怒,從李峰手里搶過那把指揮刀猛然把刀鞘打在我的嘴角,鮮血流了出來。
信田吼道:“支那豬,我應該把你和那些最骯臟的奴隸關在一起,讓你慢慢的爛掉,你是個該死的支那人,你辜負了大日本帝國對你的信任,你還殺害了它忠于職守的軍人,你應該受到最殘酷的死法,現在讓我聽聽你臨死打算說些什么?”
李峰半跪在地上說了一句話,信田沒有聽清楚,他疑慮的把腦袋貼近了自己的頭部,問道:“納呢?”
李峰貼近信田的耳朵說道:“你馬上就會死,而我會殺更多的敵寇!”
信田吃驚的站直了身體,但已經晚了,李峰以疾如閃電般的速度把指揮刀從信田手中的刀鞘中拔了出來,鋒利的刀刃已經架在了信田的脖子上。
突然發生的變故令那些日本士兵束手無措,沒有指揮官的命令,他們不知道應該做什么,應該做什么,但李峰的士兵知道,雖然他們已經交出了武器,但并沒有交出自己的拳腳。
林沖和杜子賢首先把距離自己最近的日本士兵打翻在地,把他們的步槍奪在了手里,啪啪兩聲響亮的槍聲之后,兩名日本機槍手均是頭部中彈,尸體栽倒在機槍旁邊。
“不準動,”李峰大聲地用日語吼道。
樸正日在我身邊這么久了,李峰多少也學了點日語,鋒利的指揮刀緊緊地貼近信田的哽嗓咽喉,信田從來也沒有離死亡這么近,近的他不會思考了,只能呆呆的站著一動也不動。
槍聲就是命令,那些原本應該繳械的偵察營弟兄們突然從懷里掏出了手槍,啪啪接連開槍打死了包圍他們的日本兵,把武器奪在了手里,敵軍小隊長把求助的目光遞向了信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