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看到這一幕,扶了下眼鏡笑著:“哈哈!原來李懂院長也開始老眼昏花了,認江湖騙子當師傅。”
四周其他的人聽到后,也面帶嘲諷的笑容,但他們并沒有說出口。
張慶和李懂的關系好,一個中醫一個西醫,足足斗了大半輩子,他們自己也都習慣了。
如果是其他人嘲諷,他們可不愿意。
“你懂個屁!給老子放尊重點!”李懂皺著眉頭喝道。
“我們在場的哪個不是年過花甲?輩分比我們還要高的人確實有,但也只是輩分而已,論醫學技術,我們算是最頂端的那一批了。”
張慶毫不留情的說道,“你現在找個二十歲左右的人當師傅,真是笑掉大牙。”
“難道年輕人的醫術就不能超越你們?”徐炎也不生氣,笑著反問。
“你隨便問一個病人,他們愿意挑選年紀大的醫生治療,還是愿意挑選年紀小的醫生?”
張慶神色有些不悅,這個年輕人還真的裝上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單單研究醫學的知識,都花費了四十多年。”
“如果你研究了四十年的垃圾,而我研究了兩三年精品,這又該怎么算?”徐炎笑瞇瞇的問道。
“你……秦先生,這個人簡直無理取鬧,我這些年研究西藥救了多少人的命,竟然被他說的一文不值!”
張慶氣的眼鏡都差點掉下來,看著秦德說道。
“好了!張慶,我們都別逞口舌之快,直接用療效來比拼吧!”
李懂很了解張慶的感受,和他第一次遇到徐炎時一樣。
“好,比就比!我不信還怕小屁孩不成?”
張慶從助手那兒拿出儀器,來到秦德身邊,各種診斷足足花費了七八分鐘。
其余的人相對來說少了很多,他們僅僅看了眼秦德的化驗單,就知道這個病情不能治療,只能靠藥物緩解。
五個老頭全都診斷完后,徐炎才走過去,抓住秦德的手腕,也就兩三秒,他就松開了。
“哼,看來你是沒辦法吧?”
張慶冷笑一聲,然后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用什么藥物來治療。
“怎么會沒辦法?要不然我們打個賭?”徐炎笑著聳聳肩,“一會兒就讓秦先生自己當評委,我輸了我就把你眼鏡吃了!”
“好!我還怕你不成?我輸了我也把我眼鏡吃了!”
張慶冷喝一聲,繼續翻閱著面前的書籍。
秦德回頭和他老伴互看了眼,紛紛露出苦笑,顯然對徐炎沒什么好感。
畢竟在場的人都是前輩,他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小伙子,他們都在翻書,只有你這么淡定,要不然你先說?”秦德笑著看向徐炎。
“秦先生,有些話說出來確實有些自大,但這次我是玉,他們是磚,我要在最后。”
徐炎對秦德還算恭敬,別人對他怎么樣,他就會對別人怎么樣。
“好,那我就來當磚!”
張慶冷笑一聲,把筆記本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大家來看,這是我準備的藥物,秦先生肝臟衰竭,我至少能讓先生多活兩年!”
幾位老頭紛紛圍上來,看著張慶所寫的清單,暗自點頭。
“張慶院士果然厲害,我自愧不如,如果服用了我的藥,也就能延長一年半載。”
“在下也自愧不如啊,不愧是張慶院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