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幾個老頭看到張慶的配方,點頭贊嘆。
張慶揚起臉,似乎在宣誓自己的勝利。
李懂看到這一幕,嘲諷的笑著,“張慶啊,你開的是什么藥?這么多,而且時刻都要點滴,說白了就是讓秦先生之后幾年,全都在病床上度過。”
“怎么?你有好辦法?”張慶扶了下眼鏡問道。
“你只知道秦先生是肝臟衰竭,卻不知道原因,我告訴你,秦先生是因為中毒,導致的肝臟衰竭!”
李懂很確定,因為脈象和身體的狀況,秦德和汪琴非常相似。
“中毒?你別開玩笑了,誰敢給秦先生下毒?”張慶根本不相信。
“李懂院長!您可有救治之法?”
秦德的夫人韓景臉色全程沒變化,但聽到李懂的話,出現一絲欣喜。
看到這里,眾人眼睛都瞪得滾圓。
說對了?秦德真的是中毒?
“哈哈!不愧是中醫方面的大能,李懂先生,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說出我病根的中醫。”
秦德鼓掌點頭,大笑一聲,“要知道燕京那些名醫,經過血脈分析,足足研究了好幾天,才得出這個結論。”
“秦先生過獎了,我也只知道病根,但要說治療,或許還不如張慶。”
李懂苦笑一聲,徐炎教他刺激五臟六腑的穴位,是需要解藥來輔助的,單純的刺激,只會加速肝臟的死亡。
聽到這里韓景燃起的希望又熄滅了。
“小子,你的呢?”張慶笑著看向徐炎,不屑的問道。
“秦先生確實是肝臟衰竭,你只看到了這一點,但這是下層。”
徐炎看了眼張慶說道,隨即他將目光落在李懂身上,“你看到了肝臟衰竭的原因是毒,只能算是中層。”
“請師傅指點。”李懂恭敬的說道。
“你卻沒有看到秦先生為什么要用毒。”徐炎笑瞇瞇的說道。
“用毒?胡說八道,你的意思是秦先生自己毒自己?”張慶鄙夷的笑著。
“不錯!就是自己毒自己,雖說銀麻草能嚴重影響肝臟功能,可是比肝臟刺痛要舒服多了。”徐炎笑著瞥了眼秦德。
秦德那驚恐的眼珠差點瞪出來,他的身體更是險些從輪椅上站起。
韓景也是一樣,這次她直接走到徐炎面前,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求求小先生救救我老伴吧!”
什么?
這里的眾人看到這一幕,已經猜到發生了什么。
張慶也往后退了一步,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想說這是徐炎蒙的,可對方卻說出了準確的名字,單憑這點,他就自愧不如。
“小伙子厲害啊!你知道嗎?你說出了只有寥寥幾人才知道的事情,我確實長期服用銀麻草。”
秦德點點頭,捂著他的腹部說道,“你是不知道啊,那種刺痛在身體內部,疼得時候我恨得把身體切開。”
“張慶,現在知道了吧?還不給我師傅道歉,我師傅大人不記小人過。”李懂在一旁說道,其實是在給張慶臺階下。
“師傅!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的牙掉光了,等回去我就將眼鏡磨成粉,吃進去!”
張慶恭敬的低下頭,“對了,不知師傅是否有家室,我孫女也是學醫的,年紀和師傅差不多,貌如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