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驚裊城,除了花桃蝶從娘家回來,還沒有任何一個陽向族,值得黑頁城主親自前往迎接。
這群善于察言觀色的宗師,頓時預判出了許白雁的價值。
“稟告副城主,我們歷經萬難,終于把公主從神州的牢籠里拯救出來,幸不辱命。”
這時候,五品統領上前,也準備邀功。
“你不是要讓我給你生孩子嗎?還說要生米煮成熟飯,當驚裊城的駙馬爺,如果不是我有點手段,現在已經暴尸荒野了吧。”
這時候,許白雁終于開口。
她一臉冷漠的嘲笑著五品統領。
她的瞳孔里,充滿了刻骨銘心的憎恨。
“什么……”
副城主猛地轉頭。
他被嚇出了一頭冷汗。
宗師沒辦法踏上神州,所以只能由五品去接人。
可誰能想到,這個畜生,竟然會對公主起歹心?
簡直罪不可恕。
要知道,統領就是副城主的手下,萬一許白雁有什么閃失,他也是直接責任人。
蒼疾神長老的性格難以捉摸,善惡全憑自己喜好,如果他看重許白雁,因為義女去殺個宗師,又能算得了什么?
以前花桃蝶這個妖人呼風喚雨,已經死了多少宗師。
“你……你說什么?什么亂七八糟的。”
統領頓時間被嚇的大腦空白。
隨后,他指著許白雁,手掌顫抖,渾身都是麻痹的狀態。
自己染指她?
根本沒有的事啊。
其他兩個武者也面面相覷。
統領背著自己,難道還想當駙馬爺?
也不對勁啊,他們一直在一起。
不,不對。
剛才統領讓自己去周圍放風,他和公主殿下單獨在一起了一兩分鐘。
難道,是這段時間?
頓時間,兩個武者也詫異的看著統領。
好大的膽子啊。
你死不要緊,可被連累了我們。
“不敢承認嗎?
“是誰說讓我給他生孩子,是誰說要當蒼疾的駙馬爺,是誰說要通過我突破宗師,平步青云?”
許白雁冷冷質問著。
“你血口噴人!
“我和你沒怨沒仇,我為什么陷害我。”
統領被嚇的差點崩潰。
他根本沒有預料到許白雁來這手。
“我要這個人死,否則我自殺在這里。”
許白雁看著幾個宗師。
她現在心情不好,需要泄憤。
許白雁不了解蒼疾,所以沒想過去殺宗師。
但一個五品,還是可以試試挑撥離間。
“說……你到底有沒有對公主起歹意?”
副城主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簡直是個成事不足的畜生,如果許白雁有個三長兩短,自己的狗命也保不住。
“冤枉的,副城主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不信你問他倆,我們都在一起,他倆可以給我作證。”
統領已經被嚇破膽。
他看著兩個手下,就像看著救命的稻草。
“你們說……到底怎么回事?”
副城主轉頭,一臉殺氣的問道。
“不清楚,我們出去放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