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想要打敗肆呂察,就必須得向他出招。
普天之下的任何戰法,都得用氣血去催動啊。
即便是孟羊和白小龍的飛劍,同樣沾染著氣血,別說飛劍,其實弓箭在徹底散去力量的過程中,同樣也沒有和武者的氣血徹底剝離。
這個肆呂察,簡直就是個異類。
白字青已經可以斷定,肆呂察絕對是八品無敵的那種存在。
甚至在九品這個階段,肆呂察也不會輕易的輸。
白小龍和孟羊新心臟狂跳,眼底的神色有些慌張。
這個肆呂察,簡直就是個刺猬啊。
而蘇越眉頭鎖成個疙瘩。
麻煩大了。
……
“哈哈哈,我以為是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我想起了來!”
肆呂察一直在遠遠觀察著提督,突然,他回憶了起來。
在很久之前,這個無紋族九品和自己戰過一場。
他仗著九品的修為,想要活捉自己。
可惜,在自己的痛擊咒詛下,這個九品最終狼狽的回去,甚至還中了四臂族的計謀,最終被四臂族九品打成重傷。
原來是他。
說起來,肆呂察這輩子戰平的九品太多,他有時候真的都分辨不出來。
“哼,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來刺殺!”
提督怒罵了一聲。
當然,他對肆呂察根本毫無辦法。
同時,提督又焦急的看著蕭億恒,他的眼神在詢問。
肆呂察抵達戰場,別說蘇越,就是九品都不一定能贏他。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看柳一舟能不能早點打破大陣了。
可惜。
蕭億恒的回答,也只是微微搖搖頭。
“哈哈,你們神州怕了嗎?
“也對,面對我肆呂察,又有誰還能保持鎮定呢?”
肆呂察譏笑了一聲。
隨后,他又感慨了一句。
就像是個孤獨的無敵劍客,肆呂察好像已經看淡了世界上的勝敗。
他有這個孤獨的資格。
“肆呂察,沒想到這么多年你竟然還只是個八品而已,我對你卻很失望啊。”
提督沉著臉挖苦了一句。
他并不是真的諷刺肆呂察,而是想嘗試著拖延時間而已。
肆呂察其實很年輕。
在八品這個境界里,肆呂察絕對是最年輕的一代。
提督只是想將怒火引到自己這里來,能嘴炮一會也好。
“哈哈哈哈,失望?
“我今年32歲,已經八品中期,乃是濕境最年輕的八品。
“大概兩年前吧,你在濕境追我三天三夜,最終還是狼狽逃回神州,那時候我剛剛突破八品,你這個九品就束手無策。
“這兩年,我打敗了多少八品巔峰,又和多少九品戰成平手,你可知道?
“失望?
“我四臂族的絕巔族尊都不失望,你這種貨色,又有什么資格失望?”
肆呂察搖了搖頭,反而是蔑視著神州所有的九品。
有痛擊咒詛在手,他只要能突破到九品初期,理論上就擁有了可以打敗九品巔峰的能力。
其實即便是八品,也罕見有九品可以殺他。
確實,九品可以用氣血壓制脊髓經脈的劇痛。
可這樣也會造成極大的氣血浪費,九品剩余的氣血,也就對自己無可奈何了。
“哈哈哈,我徒兒30歲就是八品,敢問你神州最年輕的八品是多大?
“你們還真是可笑啊,也不知道誰才應該被嘲笑。”
這時候,空中那顆肆眀慶幻化的大頭顱一閃一閃,也開始輕蔑的狂笑。
肆呂察。
四臂族的驕傲,他肆眀慶的驕傲。
自從有了肆呂察,四臂族在一對一單挑的比斗中,就從來都沒有掉過面子。
這一戰肆呂察出門,蘇越已經是個死人。
肆眀慶真的有點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