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神州有什么資格嘲笑肆呂察?
瘋了嗎!
“族尊大人,兩分鐘時間,我一定摘了蘇越的頭顱。
“可惜,其他螻蟻都跑了,否則這里會血流成河,當然,那些稍微強一點的螻蟻,同樣一個也逃不了!
“神州那些九品,你們沒必要在這里拖延時間,大家都不傻,就別做夢了。”
肆呂察長嘆一聲。
在他眼里,提督拙劣的演技,簡直和臺上表演的小丑一樣。
……
“蘇越,怎么辦?”
白小龍悄悄問道。
他們都感覺到了棘手,甚至有點絕望。
“剛才科研院傳來情報,這個肆呂察雖然是個刺猬,但也只有別人攻擊他的時候,痛擊效果才可以發揮出來,而他攻擊別人,則不會出現那種痛苦。
“所以,你們應該沒事。
“白小龍,你和孟羊聯手組成防御圈,防止這畜生殺害在場這些五品學生。”
蘇越耳朵里有耳機,里面是科研院對肆呂察的戰力分析。
肆呂察這個人,驕傲自大,憑借著一部逆天絕世戰法,在濕境橫行霸道,哪怕是在濕境八族內部,也是個禍害。
同時,肆呂察太依仗絕世戰法,所以其他能力一般,甚至不如剛剛才死的黑擊。
肆呂察確實是30歲的八品。
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優點。
肆呂察類似于氣血武者,應該是肆眀慶為了滿足虛榮心的畸形產物,只不過這個痛擊戰法太過于逆天,才沒有把他氣血武者的短板暴露出來。
畢竟,面對一個刺猬,同階根本就沒有下口的辦法,就連九品都不想面對他。
如果沒有絕世戰法加持,肆呂察才是這四個八品之中,戰力最低的一個。
“蘇越,我是問你怎么辦?”
白小龍一愣。
這小子是不是有病,都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在擔憂其他幾個五品武者。
說實話,留下來的都是五品,雖然他們是學生,但五品畢竟是五品,理論上很難被余波殺死。
他倆可以爆發出七品的戰力,守護幾個五品當然沒什么問題。
關鍵肆呂察要殺你,你自己怎么辦啊。
你的詛咒戰法首先得斬破八品皮膚,可那種痛苦連九品都承受不了。
這是絕境!
“我?
“我會殺了他!
“白字青,你的氣血可以和我共享嗎?一會有一場惡戰,我氣血不足!”
蘇越目視著一步步走來的肆呂察,很平靜的問道。
“氣血我可以和你共享,可痛苦只能你一個人承擔,我沒辦法共享。
“脊髓經脈的痛苦,任何人都扛不住,而且哪怕咱倆氣血疊加在一起,也不可能鎮壓這種痛苦!”
白字青一臉憂愁的說道。
當然,他心里對蘇越還是格外佩服。
面對這種絕境,這小子竟然都沒有絲毫慌亂。
也難怪他可以這么厲害。
“痛苦?
“痛苦我來承擔吧。”
嗡!
瘋血刃嗡嗡顫抖,刀刃上甚至燃燒出了猩紅的火焰。
這代表蘇越即將出戰。
嗖!
嗖!
雖然不知道蘇越怎么面對這個肆呂察,但白小龍和孟羊的飛劍還是護住了幾個五品學生。
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讓蘇越分心。
嗡!
白字青屈指一彈,一根銀針刺入蘇越后腦勺。
從現在開始,他體內的氣血將和蘇越共享,同時白字青體內還運轉著一種極速恢復氣血的戰法。
理論上,蘇越氣血值短時間內不可能枯竭。
可惜,白字青還是想不通,蘇越到底要靠什么辦法來抵抗劇痛。
西武校外。
眾人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看好蘇越。
但他們又根本不知道能說什么。
哪怕絕巔都束手無策啊。